小心肝儿一抖,缩了缩脖子,小声说:“你不要的话,也行。”
伏铭气得扬起手,孟唯宁以为他气得要打自己,忙举起双手挡着,“我错了。”
他的手迟迟未落,孟唯宁忍不住从指缝中偷看,发现他气得鼻子都要歪了,手指颤抖地指着她点啊点,半晌,又收回去,丢下一句:“你给我等着。”
等着,然后他就前面走了,走得飞快,都不等她。
孟唯宁有点惆怅,该不会是真要打她吧?
叫她等着,是不是因为这里不好下手,毕竟他家长在这里。
这万一真要打她,她可怎么办,一看自己就不是他的对手,他那一身肌ròu。
肌ròu……
孟唯宁猛然间想起,下午扑到他怀里,他身上肌ròu硬邦邦的。
其实还挺舒服的,很有安全感。
这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,孟唯宁忍不住一巴掌拍上自己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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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,有些人成功自然有他成功的道理,就比如说迟裕。
孟唯宁从没想过,迟裕的脸皮也可以这么厚,中午打电话来,别人不接,下午他居然直接登门拜访,还挑在晚饭的时间。
除了迟裕,还有莫以书和迟衡。
说实话,自从之前的一系列事情出来,孟唯宁对他们家是一点感情和滤镜都没了,看他们就好像看街上的流浪狗。
她甚至有点怀疑,他们家是不是已经吃不起饭,所以全家都跑来薅羊毛了。
“请您高抬贵手,放过我们迟家这一次吧。”
孟唯宁刚进门就听见这样的一句话,是迟裕说的,声音里带着祈求,是孟唯宁从没听过的卑微。
想要听听他们会说什么,而且这时候似乎也不方便进去,孟唯宁便拉着伏铭躲在了门口的屏风后面。
屏风是镂空的红木做的,摆着些价格昂贵的古董,透过缝隙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形。
伏铭看了看里面,又看看她,好奇到:“你干嘛?”
孟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