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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啊,还嫌弃?
孟唯宁一把抱住他的脑袋,气得直接在他脑门上就下了一个黄澄澄的油嘴印。
“做饭了。”
随即转身就跑,免得又被他逮到。
伏铭努力上翻着眼皮想看看,看不见,只好作罢,继续低头吃着春卷喝着啤酒,也没管那油嘴印。
他觉得,在西和这样无所事事地浪费一辈子,似乎也挺好。
只要是和她在一起,做什么都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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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唯宁的流汁宽粉做得还算成功,至少色香味俱全了,虽然说不能谈得上百分百还原西北的味道,但吃起来还算可口。
她又做了些江南菜,烧了丝瓜汤,吃得伏铭撑着不想动弹。
“你休息会儿,等下消食了就去睡个午觉,我一会儿叫你。”孟唯宁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劝他。
伏铭背靠着椅背仰头看她忙来忙去,懒懒地应到:“我又不困,在这陪你。”
他又说:“我实在动不了了,辛苦你了。”
仿佛他只要还可以动弹,就要立马起身帮她收拾厨房似的。
孟唯宁安抚到:“你就别cāo心了,好好歇歇吧,我这又不累的,你别担心。”
“再不累,让你一个人做,也不太好意思,我一个大男人呢。”
孟唯宁就觉得有点想笑,好像在某些事情上,他还是有点大男子主义的,只不过,不是那种讨人厌的大男子主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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浮生偷得半日闲。
西和的中午时分缓慢的过去了,伏铭也从楼上睡醒午觉下来,精神饱满,还在楼梯上就冲坐在院子里整理花草的孟唯宁喊:“下午好啊栀栀。”
孟唯宁手里还拿着修剪枝丫的大剪子,抬头冲他一笑:“醒了?睡好了吗?”
“睡好了。”伏铭伸了个懒腰,凑到她跟前,黏黏糊糊地伸手要抱,“抱一个。”
孟唯宁举起手里的大剪子,挥舞了一下,“不。”
伏铭才不管她,直接弯腰抱上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