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让秦煜为之心动。

认识这个女人这么久以来，很久没有看到她这样的对他笑，这一笑让他的魂都被勾走了。

“小妖精。”秦煜忽然低低地喊了她一声。

程凌雨走神太严重，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，等她抬起眼的时候，一双漂亮的眼眸里染上了懵懂的眼神，她嘴巴轻轻张开，声音很低：“什么？”

“怎么不开心了？跟我说说。”秦煜温柔地目光凝视着程凌雨，看到她不开心，他这心里也有些失落，“凌雨，有什么不可以你都可以跟我说。”

“我哪里有什么不开心，你从哪里看到的我不开心？”程凌雨怒了努嘴，伸手在秦煜的手背上拍了一下，“不要乱说哦。”

她这话明显是很不开心，秦煜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：“傻丫头，有什么事情不要憋在心里，我又不是外人，有什么就说，我又不会嘲笑你，也不会怎么样，是吧？”

程凌雨看着秦煜真诚的双眸，她很想把心里的委屈都一一的向他倾诉，可是她仔细一想，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，现在在说有什么意思？

“秦煜，你以前有没有被你的好朋友伤过呀？”程凌雨的双眸已经染上了水雾，她抿了抿唇，一张小脸秀气动人，“或者，看见过这样的事情？”

似乎发现别人也有这样的经历，可以让她稍微好受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