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了,身体上的伤还没好,极容易疲惫,说着说着自己睡着了。
待他闭上眼睛后,那人才站起身,走到他床边为他把凌乱的被子盖好,道:
“就是你伤了我师弟的眼睛是吧?”
说罢,拿起玉笛放在嘴边,手指按住几个笛孔,吹奏了一首曲子。
曲子宛转悠扬,但在其中隐藏着一层淡淡的杀气,冷释听着曲子,眉宇紧皱,嘴唇紧咬,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