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指着冷释的左胸膛。
其实这是一个杀掉冷释的绝佳机会,只要银剑向下一刺,冷释的心脏就会被刺穿,到时,再无人能救他。
但冉权宥没有这么做,他既然已经答应了,就绝不做背信弃义之人。
一道道流光从剑身中跃出,在冷释胸前刻下一个奇异的银色阵法。
见冉权宥收回剑,缪天星道:“既然弑魔院同意了我的提议,那便再和我们演出戏吧,”
“演一出......给魔道人士看的戏......”
......
晴空万里,一片清脆的树林里,鸟儿正在欢叫。
突然,所有声音霎然而止,鸟儿的喉咙发不出声音,眼里的光彩逐渐失去,身体僵硬万分。
“扑通”一声,跌落在地。
随后,一只脚踩了上去,发出“扑哧”的声音,像踩死了一只蚂蚁。
“哎,银刃,还有多久才到?”
一个男人蹭着鞋底的鸟血,抚摸了下脖子上的黑蛇,问道。
“穿过这片树林,就到目的地了。”男子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小刀。
树林尽头,一块牌子高高挂起,上面写着“武道场”三个大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