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释沉思道:“对方的修为究竟是有多强?来者不善啊。”
他还猜测今晚暗杀他的人是否与在咏洛屋里点燃香料的是同一个人。
没过多久,巫药就带着一双睡眼朦胧的样子出现在冷释床前,她看着伤口,道:
“说说吧,没事乱动什么?该不会做了个噩梦吧?”
“做了个差点被杀死的噩梦。”
冷释叹了口气,把刚才发生的情景淡淡说了一遍。
“对方没得手?”巫药一脸遗憾的摇摇头道:“可惜了。”
随后她眼睛一瞥,干净的地板砖上滴着一滴未干的血液,看来刚才冷释所讲并非虚言。
“你......”
冷释一气之下又牵动了伤口,腰间的纱布彻底被染成了血红。
“姓冷的,你可别乱动了,这腰部会留下了隐患。”
此话一出,冷释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