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道。

冷释一肚子火却没处发，只好一拳捶在桌子上，将桌腿直接镶进地面十厘米。

空席步晃晃荡荡到了关押犯人的地方，走进去看到已经醒来的段息，低吼般的道：

“你们杀死我父亲的时候，冷释在不在旁边？”

“冷释？”

段毒重复一遍，口中发出爆笑，“哈哈哈，他不仅在，还帮忙打扫了一遍呢，那儿绝对一点儿痕迹都没有。”

空席步缓慢而悠长的吐出一口气，道：“你真以为我会相信？”

“你不是看过他的记忆了吗？他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。”段毒嘴角上扬，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话。

“......”

空席步双手抓着头发，痛苦的跪在地上，呜咽道：“冷释，父亲，我究竟该相信谁啊......”

段毒眼中露出一抹嘲讽，正道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，让他们互相猜疑，直到死去，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