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身为下属,也不敢多说什么,更何况若是为一个魔道人士求情,会被说成叛变的。
“好了,现在就剩你我二人了,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?”男子笑着问道。
冷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,突然,他胸前一凉,自己的衣服竟然被扒开了,胸口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,连脖颈上都是即将愈合的疤痕。
“喂,不会吧......”
这个动作为什么这么熟悉?还有说话的语气,他该不会是......
冷释的脸刷一下就白了,敢对男子扒衣服的,全大陆只有大祭司一个,再找不出另一个了。
“趁我还没动手前,赶紧自我介绍一下吧。”大祭司的呼吸擦过冷释的耳朵,道:
“你是谁?是哪个人的手下?来这里干嘛?伤是自己弄的还是别人打的?”
大祭司提出了一系列问题,冷释调整了一下呼吸,道:
“大祭司,我是......冷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