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保护我心甘情愿的离开,这的确是白木能做出来的事,可中间定然有一些人的挑拨。
“来人呐。”
白青团拍手,“把大长老压下去,除非她说出白木的去向,否则就永远别让她出来。”
话说冷释正在一棵树上横躺着,用牙签剔除牙缝中的残渣,突然看到一个伤痕累累的人扶墙走过阴暗的街道,如同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
冷释挑眉,立即对此人生出了兴趣,一个闪身来到他背后。
等那人转过身来,他才发现,他们三天前刚见过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