橙子,你不应该这么说,有些东西是要去学,分析香水是女人该做的,例如今天的宴会,很多艺人来这种场合都是为了遇见一个金主,这个时候,你或许很难看出来谁是真的资历雄厚,谁是表面工作,但是有些艺人只需要在一个人的身边一走一过就能察觉到。”
听完温淳的话,叶安橙倍感神奇,顿时提起了兴致,她眼巴巴的望着温淳。
“为什么?”
温淳俊朗的面容如同沐浴春风,暖意浓重。
“香水是很重要的,一个人可以为了掩饰自己没有钱而选择佩戴高昂的钻表,身着上千万的定制西装,但是这些或许都只是表面功夫,但是香水不同,你想,如果你家临近破产,还会买价格昂贵的香水么?”
这个问题,换做谁的回答都是一样。
“不会。”
已然临近破产,纵然是为了拉拢人气,也只会将这些功夫下到外表的装饰。
“对,不会,西装可以是借的,钻表也可以,但是香水,其实很多金主几乎不买香水,他们全都靠私人订制,每个人身上都有着独特的味道,从这一点就能分析出。”
待温淳话音一落,叶安橙不自主想到边黎白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,的确是很少见的味道,至于她为什么会将此定义为古龙水,她也无从知晓,或许只是因为,她觉得男人所用的香水几乎都是古龙水,才会如此笃定。
今日听完温淳一番话,叶安橙才足够了解,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单一。
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,长见识了。
叶安橙佩服五体投地的点了点头。
“原来是这样,我大概就是男人口中那类头发长见识短的人。”
见叶安橙如此贬乏自己,温淳俊逸非凡的脸颊敛出一抹笑弧。
“你只是不接触才会不了解,女人总是敏感的,对于分辨金主一事,总是轻而易举,甚至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办法。”
听言,叶安橙微努了努嘴,一时语塞,与见多识广的温淳想必,她更想似一只井底之蛙。
“叮咚——”
门铃声的响起 打断了二人的思绪,叶安橙睁大了眼眸。
“你有朋友?”
温淳眸光一闪,勾唇一笑,摇了摇头,从沙发起身 ,朝着门口走去。
他再度回到客厅时,手中多了两个衣服袋以及两个盒子。
叶安橙视线微闪,紧盯着他手中的袋子,不仅揣测,这其中是什么。
见清叶安橙好奇心泛滥的模样,温淳将手中的浅色袋子交递给她。
叶安橙眨了眨眼, 迟迟没有接过,只是静静的望着温淳。
“给我干嘛?”
意识到叶安橙有一丝拘束的温淳, 微俯身,将袋中其中的晚礼服拿出,简单打量一番,随即满意一笑。
“看样子,我给出的大概尺寸还算符合。”
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凝见他手中的纯黑的礼服时,心尖一颤。
黑色,可是她的禁。
她从未尝试过黑色的礼服,更何况这件礼服走的全然是女王风格,她这种类型还是不要轻易尝试。
“温淳,我不适合黑色。”
不适合?
这三个字对于温淳而言,就好似一句废话,轻易略过。
他视线一转,深邃的眼眸探入她清明的眼底,嗓音 轻挑。
“橙子,记得你说过,不是适不适合,只有能不能驾驭。”
闻言,叶安橙苦笑两声,他还真的是很会学以致用。
她深深的吸了口气,不忘纠正道:“我说的是你,可以驾驭, 不是我。”
“都一样。”
“怎么能一样?”
此时的叶安橙倒多了几分宁死不屈的倔强,温淳阖了阖眸子。
“我听过你一次劝言, 作为回报, 你也该听我一此,橙子——”
最后的拖扯的尾音为先前带有交易意味的口吻,找了一个完美的台阶。
叶安橙听得一阵身体酥麻,温淳卖起萌来,简直是无人可敌。
她用一种“我怕了”的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温淳。
“我真的不适合黑色,况且这种类似包臀的裙子,更不适合,我个子本来就小,这样穿着,很不自量力。”
不自量力的比喻令温淳神色好一阵不悦。
他眸光徒增几分岑冷,与刚刚脾气温顺的温淳大相径庭。
“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