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瓷器的事你们放心,不会用你们索赔的。”
听完此言的安保人员顿时笑开,一直道谢。
助理却丝毫听不进去,他迈着急促的步子走出了监控室,见到早已远去那抹身影时,微蹙眉,自言自语道:“不应该啊,边总是不是太温柔了?”
换作以往,他早就火冒三丈了,而如今非但如此,反倒语气很是平缓,一点也不符合边黎白行事风格。
上午八点 。
身处落地窗前的边黎白拉开了窗帘,耀眼的光线透过窗子折射至床上,睡梦之中的叶安橙从混沌中苏醒,睁开眼瞬间因一时难适应这耀眼的光线,她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眸让自己适应片刻,见清落地窗前那抹高大健硕的身影时,她倍感幸福的笑了笑,缓缓从床上起身,在她有所动作时,身下传来的痛楚令她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见到叶安橙神情痛苦的模样,边黎白大步流星朝着她走去,幽深的视线紧盯着那张惨白的小脸。
“怎么了?”
叶安橙闻言抬眸,略显难为情的看着边黎白,唇瓣轻动。
“我......疼。”
此时的叶安橙尤其委屈的看着他,可怜兮兮的模样,换做谁都很难不心疼一番,更何况是边黎白。
起初并未知晓原因的边黎白在见到她一脸难为情时,瞬间懂了她所言的意思,他顺势落在床边,将她揽入怀中,薄唇落入她的额头,轻轻一吻。
“抱歉,是我的原因。”
叶安橙闻言眸光一滞,这是她印象之中第一次听见边黎白道歉,还是这么诚恳的态度,听得她心里乱乱的,她眨了眨乌黑晶亮的眼睛。
“黎,这不怪你,别跟我道歉,这不像你 。 ”
她脑海深处的边黎白始终是那个凌驾他人之上的男人,不会道歉,即便是对她也是如此,她完全不想改变他,她更想他随心所欲些,秉持他的桀骜不羁。
听完叶安橙的话,边黎白魅眸掠过一抹光泽,薄唇微扬。
“叶小姐,这没什么像不像,深沉与凌厉是给外人的,好脾气是给自己老婆的,所以你不用愧疚,我甘之如饴。”
听到甘之如饴四字,叶安橙心房滑过一阵暖流,她沉凝了呼吸,唇瓣轻动。
“这样啊 ,你之前从来不对我讲情话,也不会说这些,是因为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原因么?”
语出同时,她不禁思量,感情必然要建立在性之上么?
她与边黎白有了进一步的关系后,他整个人好似都变得不一样了,让她不想到这一方面,恐怕很难,女人总是敏感,尤其是边黎白前后反差如此明显。
耳际传来她稍加试探的质疑,边黎白俊容波澜未起,骨节分明大手带有宠溺意味摸了摸她的头。
“跟这有什么关系?我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你那声我爱你,至少能让我确信我所做的不是自作多情。”
待边黎白好似渲染苍茫孤寂的话音一落,叶安橙瞬时罪恶感提升,她深觉自己好似太易猜忌了,至少不该对边黎白的人品提出质疑。
叶安橙乌黑的视线微闪了闪,嗓音清浅至极。
“黎,是我小心之心妒君子之腹了。”
尽管她的嗓音很是清浅与平常,边黎白还是从中听出了浓深的歉意。
边黎白顺着她自然垂直的秀发,磁性嗓音透着无尽的迁纵与宠溺。
“有爱才有猜忌,但是叶小姐的表现我很满意,至少你懂的问我,而不是事事闷在心里。”
相比持以沉默,即便承受着被质疑,他还是相对喜欢叶安橙的直言不讳。
叶安橙漆黑的眼眨了眨,掌心慢慢的攥紧。
“可是,你都不会不开心么?我觉得你好像最讨厌被质问。”
此言一出 ,边黎白不予否认的应声。
“只针对你,任何人都可以肆意 揣测我怀疑我,你不行,你曾说你会毫无保留的相信我,我也当真了,所以别做会让我失望的事。”
听完边黎白的话,叶安橙死低着头,像似个做错事的孩子,紧扣着手指上。
“我大概已经让你失望了。”
边黎白垂眸,将她此时的 胆怯收进眼底,深邃的眸子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。
“因为了解你,所以知道你当时是因为生气口不择言,我不否认我很气愤,但 我不怪你,因为这是第一次,我希望是最后一次。”
边黎白给予了她无尽的体谅与调整的时间,叶安橙深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