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。”姚若尘磕巴八半，也没有说出来一个所以然。

“我知道，你要和韩笑天在一起，是吧？听说，他爸也是开化工公司的，你和他回去也挺好的，免得吃这社会上的太多苦。”

黎耀邦觉得姚若尘的不予回答，是因为有韩笑天做倚靠，不用担心工作的事，他问出口，也只是试探她的具体计划。

“没有，那倒不是，只是我来这个化工学校之前，就定了目标，是省城的化工厂，到现在，我还是坚持去那里，没有改变。”

姚若尘是一个敏感、细腻的姑娘，虽然表面上，她肩能扛，手能拎，可骨子里的女人的天性一直存在，她凭女人的直觉，总觉得这次黎耀邦回来，似乎有什么计划，说话也总像在套话，可他究竟什么目的，也不得可知。

管他呢。反正钱也还他了，自己也准备在他需要的时候，肯定站出来，自己也早就和韩笑天成双入对了，那他有什么计划都无所谓了。

“那你的这个的小生意怎么办？不做了？”

黎耀邦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，掏出了一包烟，点亮，一明一暗的烟火中，将他的脸，衬托的更是变化莫测。

“做。这个我不能扔，但是，去工厂是我蓉姑姑和奶奶的希望，他们觉得，有个稳定工作，可能生活更轻松一些。”

姚若尘一边递饰品和礼品给顾客查看，一边回复黎耀邦。

“那你有啥打算，还是出市夜摆地摊？”

黎耀邦猛抽了一口烟，透过烟雾，迷离地看着姚若尘，在霓虹的闪烁下，还有夜市摊位灯光的照射下，黎耀邦的脸，阴沉如乌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