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“不是......吧？”苏锦如坏坏的笑了。

人啊，都是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，还没有到那个情景里，当然不知道会不会变成那样的人，不过以夏莎以往的形式做派来推断，那必然是不是的。

夏莎一巴掌糊她脑袋上，“你个小妮子，再说一遍我听听。”

“哎呀。”苏锦如把她的熊掌拿开，“我现在可是老板，头型很重要的好吗？”

两人一闹起来，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代，都忘了彼此已经是公司的小老板，是真正奔三的人，忽略了彼此脸上精致的妆容，和得体的打扮以及脚下那双跑起来并不是很稳当的高跟鞋。

“停停停！”苏锦如喘着粗气，插着腰晃手，“都老胳膊老腿了，瞎闹腾什么。”

夏莎也闹出一张大红脸，比她的情况好不到哪去，“谁先闹的？”

“当然是你。”

“就是我怎么了？”

夏莎翻个白眼，真想再糊她一巴掌。

“好啦，说正经的，我同意把实体店开在一起，但咱们要事先写好协议。”

“这么麻烦啊？”

“不麻烦，只要你保证买卖不在情谊也要在就行了。”

夏莎听罢点头，“也是，你这小妮子心眼挺小的，我是得签个协议傍身才行。”

苏锦如又翻了一个白眼。

小何很快整理好光华集团CEO的资料，佟光之，佟家老六。佟家曾经是皇亲国戚，老佟总是第一批回国发展的港商，在婚姻方面十分老派，有一个正妻，三个姨太太，这个佟老六是最小的四姨太生的，据说是红颜薄面，他十五岁的时候，四姨太就因为车祸死了。

此后，佟光之被送到国外，是前年才回来，回国之后，接手了大陆这边的生意，为人十分低调，所以在之前的聚会上，一次都没遇见过。

苏锦如和他约在了周三下午三点，可以给她一个小时的时间，一起喝杯咖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