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离开我，离开我只会让L得逞，难道你不懂吗？”

苏锦如抬头，泪如雨下，“因为我从巴黎回来之后就一直活在痛苦中，每次看见你我就会想起那天我是多么的屈辱，沈延风，我不想跟你说什么矫情的话，但这没用的尊严，我真的没办法扔掉不要。”

她恳求道：“所以......能不能请你放过我呢？”

沈延风愣住，一时茫然。

他以为，她是担心他承受不住，完全没想过她也会这么煎熬，“如果是这样，你为什么要救我呢？”

我爱你啊。救你是因为爱你，离开你也是因为爱你啊。

苏锦如看着他却说不出这样的话，“对不起，我也没想到我会受不了，在巴黎照顾你的时候，我就像是行尸走肉，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多长时间，那时候，脑子里什么都不会想，每天只有一个念头，就是希望你能醒过来。”

“可等你醒过来，等一切都回到正轨，留给我的就只剩痛苦，对不起，除了对不起，我不知道还能对你说什么。”

沈延风有些恍惚，他拧紧了眉头，静默半晌，迟疑着说：“锦如，这只是时间的问题，我会陪着你等你慢慢熬过这段时间的，好吗？”

苏锦如满眼是泪，却露出了凄苦的笑容，“沈延风，你能不能不要想当然？我的痛苦你不能感同身受，甚至都想象不到这对我的伤害，凭什么跟我说陪我熬过去？”

沈延风动了动嘴唇，脑袋里有条神经不安分的蹦跶起来，每跳一下都让他疼得难受极了。

他忽然闭眼，倒在了苏锦如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