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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热的舌头舔上手心,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跑了出来,好痒啊。
还好我手里的马食不是特别多,很快便吃完了。
它刚一吃完,我就把我的手抽了回来,两只手合在一起使劲拍了拍,想把那汗津津的手心弄干。
阿保机看着我说道:“这是月子刚进贡来的汗血宝马,敢骑吗?”
“不敢。”
“上去。”阿保机坏笑着看着我。
我就知道不管我敢不敢,我都要上去,他可没有这么好心去听取我的建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