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韩越宴这么轻而易举地收留采月,目的就是要给她传递假身份,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!
李阜说着,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。
众人一见,慌忙跪倒在地上。
李阜走到李修浚跟前,狠狠地踹了他一脚,将他踹倒在地上,说道:“你说谁是野种,谁又是贱女人?”
李修浚使劲磕着头,说道:“父皇,儿臣不是那个意思,儿臣只是跟五弟开个玩笑。”
李阜怒道:“拿别人的父母开玩笑,就着这些年你跟着太师太傅学到的吗?太令我失望了。而且你们本是手足,却派人跟踪他,在皇位面前,连最基本的手足情谊都没有了吗?如此不仁不孝,怎么才能够担此大任?!实在是太令朕失望了!从即日起,你就不要当太子了,在东宫好好反省,如果再这般作风恶劣,就不再当太子了。”
大局已定,李修浚还能说什么,只能不住地磕头道:“谢父皇给儿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儿臣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。”
李修浚回到东宫,让众人都退下,只留林墨笔。
待整个大殿只剩他跟林墨笔的时候,李修浚这才原形毕露,说道:“实在是可恶!真是常在河边就不能不湿鞋,抓鹰的人,竟然让鹰啄了眼睛,太可恶了!韩越宴果然不简单,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商人,真是小瞧他了!”
林墨笔说道:“这次采月已经暴露了,越王府肯定是待不了了,那是把她抓回来,还是……”
李修浚露出邪恶的笑容,说道:“想什么呢?!当然要抓回来,谁让她这么像述律平呢,虽然办事能力差了一些,但是做一个暖床的人还是挺不错的。”
林墨笔继续说道:“太子,这段时间你呆在东宫闭门思过,最好为人低调一些,不要在别人那里留下什么把柄。”
李修浚“嗯”了一声算是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