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李康人头落地的那一刻,西市口法场上,立马变得鸦默雀静。
所有前来旁观李康砍头的老百姓们,一个个盯着刑台上李康的脑壳,眼睛通红一片。
而坐在周围的那些权贵后代、皇子公主们,则一个个表情苍白,如纸张一般。
好像李康的了局,便是她们的前车之鉴。
当然,这也是坤皇为什么要说出那句:身虽死且罪还在的缘由。
便是想借着这一次的机会,好好立一个下马威,给那些皇权贵族、皇子皇女们,好好的看一看。
人群里的宿小茹,内心暗暗惊叹。
这坤皇的手段,认真是高人一筹啊。
怪不得她能成为一代明君,这不是没有道理的啊。
便在这个时候,哗啦啦的一阵响,便见在场的所有老百姓,纷繁跪倒在地上。
冲着刑台的偏向,而在刑台的背面,却直对着皇宫。
所有百姓眼中泛着泪光,她们倒不是在为李康之死,而感应难过。
恰恰相反,现在李康被斩首,反而是民气大快之事,让她们内心头,狠狠吐出一口恶气和怨气。
“陛下贤明,谢陛下……”
“陛下贤明,谢陛下……”
“陛下贤明,谢陛下……”
所有百姓跪在地上,冲着皇宫的偏向,一遍遍的大声呐喊。
而喊声,也是一声比一声高。
慢慢的,险些都要传遍全部长安城……由此一来,坤皇的这一招杀鸡儆猴,却所以而深得民意……
“怡悦,真她娘的怡悦啊,哈哈哈……”
在往回走的路上,程五刀一个劲摇头晃脑的念叨着。
程处亮也是如此“虽说这李康身已死,但她非常终落得个砍头的了局,不可以谓不民气大快啊!”
“哈哈哈,陛下贤明,经由此一事,我看这长安城内,总算是要消停下来了!”秦怀玉大笑着说道。
“消停?呵呵,怀玉,你还真是年轻啊,虽说陛下这一招杀鸡儆猴,是杀给百姓看,也是杀给那些权贵看,但真正能威慑她们多久?谁都说禁止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只可威慑临时罢了。”宿小茹笑着摇摇头。
“镇边侯卓识,我也是这么觉得的,虽说李康被砍头,但在这之前,你们可不要忘怀,在没有那红衣佳谋杀之前,她的罪证又何曾被宣布过?而且如李康这种横行乡里,作恶多端之人,又何其多?”程五刀也点头说道。
“那……岂不是说,陛下这一招,完全便没有什麽用场?”秦怀玉有点懵逼。
“没有用场倒也不是,用场多少有,威慑也不会这么快便散失,只是保持不了太久!”宿小茹笑着说道。
“如此,没想到镇边侯竟能看得如此之远,倒是怀玉有些痴顽!”秦怀玉钦佩得说道。
“哈哈哈,这才哪到哪?小娘子,以后没事便多去镇边侯贵寓叨扰,多在镇边侯身边,总能让你学到不少的东西!”程五刀大笑着说道。
她和她爹程三斧的性格很类似,程三斧陆续都觉得,宿小茹是自己从荒北大漠给带回长安城来的。
在程三斧的眼里,宿小茹有宿兮儿,便犹如自家孩子一般。
打也打得,骂也骂得。
当然,若是宿小茹真碰到什麽劳烦,程三斧也会像是保护自己亲儿子一般,拼命保下宿小茹。
从之前发生的几件事,便足以能看出程三斧的心理。
而程五刀也差不多,别看她一口一个镇边侯的叫着,但她可没有将自己当成外人。
反而还将宿小茹和宿兮儿,当成弟弟和妹妹一样对待。
于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,也完全便没有思量过宿小茹,她直接便做主了。
宿小茹轻轻一笑:“没错,本侯刚到长安不久,无亲无故又没有什麽朋友,能踏实诸位实乃宿小茹的光荣,若是喜悦的话,随时可来贵寓!”
“哈哈哈,认真?若如此,那我便不客套啦,对了,镇边侯,有一事,还望镇边侯能帮忙……”秦怀玉大笑着说道。
“嗯?何事?不妨先说来听听?”宿小茹一怔,皱眉说道。
秦怀玉向着周围看看,连忙凑到宿小茹的近前,将声音尽量给压到非常低,生怕被第三人给听见一般。
“镇边侯,怀玉心理,侯爷尚以知晓,怀玉年轻,也向往着如镇边侯一般,上阵杀敌,立下军功,无奈我父却偏巧要我成家,我实在心有不甘……早便听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