厮鬼鬼祟祟在宫门口,老臣以为其心胸不轨,便随手将她擒下,并且暴打一番,没想到陛下要见此人?”尉迟大咧咧的说道。
听见这话,坤皇和宿小茹的脸上,全都现出一抹苦笑。
这也难怪,此人一身高低,皆下人装扮的神态。
而且这里又是皇宫内院,可并非是什麽长安城的大街上。
如此穿着的一个人,却在那边走来走去,时时时的左顾右盼,着实给人一种很欠揍,也很狐疑的感觉。
而尉迟又是个爆性格,其时她察觉此人,便上前扣问。
结果,这人在望见尉迟以后,扭头便跑。
虽说尉迟年纪已经不小,但已经是也是厮杀疆场的上将,开国功绩啊。
对于这么一个下人,完全便是垂手可得的事儿。
结果,当尉迟将其擒下,暴打一顿后。
有一位小宦官过来,这才将其给制止下来。
否则的话,这名下人,生怕得活活被尉迟给打死。
听见事儿的全部经由,坤皇也是又好气,又可笑。
想要责怪尉迟几句吧,又不晓得从何说起,尉迟的行为,可全都是为这皇宫以及她坤皇设想。
这并没有什麽错啊?
“罢了,敬德,以后在遇事,定要冷静处之,莫要在感动行事,你险些坏了朕的大事啊!”坤皇略微带着一丝叱责的说道。
尉迟点点头,但这大傻的眼中,却尽是茫然的神采。
“陛下,这厮难道与那左骁卫一事,有什麽扳连?”左近的程三斧多伶俐,连忙笑着问。
“没错,此番叫你们进宫,便是左骁卫那儿已经传来消息,朕前不久派过去的那名言官,现在再次的着落不明,可奇怪的是,朕却获得一封密函,而是密函上清清楚楚的写着,左武卫都统宋元浅,蓄意谋反,生产兵变……”坤皇说道。
当在场几个人,听见这话以后,无不表情大变。
程三斧双手抱拳,深施一礼:“陛下,若认真如此,此事刻不容缓,要即刻派人弹压才行啊!”
“哼,区区左武卫,怕她们作甚?陛下,若这些鸟人,认真想要兵变谋反,老臣喜悦与翼国公,带领玄甲军,将她们全部正法!”尉迟说道。
玄甲军,是大坤精锐队列,由秦大力和尉迟管辖。
在大坤初期时,玄甲军百战百胜,攻城拔寨立下丰功伟绩,乃是大坤公认的第一精锐军。
只是如今日下趋于平静,玄甲军作为王牌队列,陆续在长安城左近驻扎。
实在也是坤皇舍不得用老底,这可都是昔时随她东征西讨的底子啊。
“我说你是尉迟老黑,别动不动便提你的玄甲军,那左骁卫也是我大坤府兵,这自相残杀是何道理?何况现在还没有真正弄清楚,这左骁卫否真如传言中的那样,已经兵变,如此潦草决定,不是委屈全部左骁卫?”程三斧皱着眉头说道。
话虽这么说,但在座这些人,内心都很清楚。
没有不通风的墙,左骁卫兵变,若是没有这方面的成分,又何来这样的风声?
为什么不说那右骁卫、左武卫、右武卫生产兵变?
坤皇表情阴沉,眼光落在地上那名下人的身上。
“朕来问你,你姓甚名谁,又是何人,让你来皇宫送信?”坤皇冷冷说道。
这下人虽说被打得不轻。
但也便是些皮肉伤,还涉及不到筋骨。
听见坤皇的问话,此人也顾不上难过,眼泪含在眼圈里直打转,连忙叩头说道:“陛下,百姓铁牛,是张义大人贵寓的一位仆人,本次随张义大人,一起前去牛头山,去什麽左卫,结果……我等才刚刚进去,一伙军爷冲上来,二话不说便将我们给绑缚起来!”
听见这话,坤皇和宿小茹以及秦大力她们,全都眉头紧锁。
“铁牛是吧?俺来问你,你家大人现在安在?你又是怎么从左骁卫中逃出来的?照实将经由道来,否则……哼哼,俺老程有得是办法,让你供认!”程三斧一脸奸笑着说道。
听见她这样,铁牛吓坏了。
带着哭腔的说道:“小小……小人不敢,小人便是有天大的胆量,也不敢颠三倒四……我家大人,面前仍旧还关在虎帐之中,那封密函便是我家大人交给小人的……只是小人并非自己逃出来,而是被那些军爷给放回来的,她们在让小人回来之前,还带来一句话给陛下……”
“哦?”
听见这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