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一声巨响,李元霸用另一手里的锤子,将这鞭子给在半空中拦下来。
“嘿嘿,小娘子,爷爷早便已经看破你的能力,还想要狙击的手段?你还嫩着呢,但堂堂七尺男儿,选用如此软弱兵器?难道你打那娘胎里出来,便是个阴阳人不可以?”李元霸便在打架的时候,都陆续的唾骂着对方。
其意义便是,大男子不必男子的兵器,反而选定女人用的鞭子。
难道你从出身首先,便是一个宦官?
这话若是落到别人的耳朵里,生怕全部要给气个半死。
可面前这黑衣人,好像置之不睬一般,不仅没有生机,嘴角还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嘲笑出来。
见状,李元霸内心也是一怔。
你以为她在这骂人,认真是闲着没有事干?
实在否则,她这激将法,在疆场上也是习以为常的。
特别是在双方对阵时,若是能将对方的肝火给胜利激出来,那麽便基本上可以断定,自己胜利一大半了。
只有对方平生机,心神和留意力便会不稳,从而招致招式混乱,忙中失足。
两将厮杀便是这样,只有一方略微失足,那便是致命的毛病。
在被对方给抓住机遇的话,全部可以在一招之内,便结果其人命。
可奇怪的是,面前这个人,真的不受李元霸的影响。
只见她手上稍稍一使劲,缠在李元霸铁锤上的鞭子,轻松的便被解开,重新回到那黑衣人的手里。
“嘿嘿,小娘子,看来你在用女人的兵刃上,还颇有心得?但也好,爷爷自打出身以来,还从未打过阴阳人,今日倒可以破例一次,看锤!”话音落,李元霸猛地一锤子,便向着黑衣人狠狠砸下去。
这一锤子来得很,看她适才还掉以轻心的用激将法,一口一个阴阳人的骂着。
而在下一刻,冷不丁便使出杀招来。
要晓得李元霸的力气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虽说她的两柄大锤加在一起,足有近千斤重。
但这并不代表,这便是她的上限。
在演义中,李元霸昔时和宇文成都比试。
时候的宇文成都,是公认的隋朝第一勇士,并且力大无比。
结果,李元霸连打都懒得和她打,直接伸出一条胳膊来,狂妄的说道:“只有你能撼动我这条胳膊,我就算输了!”
结果呢?宇文成都使出九牛二虎之力,李元霸的胳膊便是依样葫芦。
从这一点来看,便足以证实李元霸的臂力,究竟有多惊人。
面前这个黑衣人,一旦真被李元霸的铁锤给招呼上,全部是一个有死无生的了局……
但这货也很尖,并不与李元霸硬碰硬。
只是陆续绕来绕去,能躲便躲,能闪便闪,只有能找到机遇,她便会冷不丁的对李元霸举行狙击。
如此下来,双方对峙不下。
这样的单挑,实在短长常无聊的。
完全便不真刀真枪的打,反而更像是一场捉迷藏的游戏。
边只顾着躲闪,而另边则苦苦追赶。
如此,便连在边擂鼓助阵的许褚,慢慢都没有耐力了。
直接将鼓槌扔给身边的一位坤兵,她自己却一屁股坐在地上,生无可恋的看着疆场上的李元霸和那名男子。
这种打法,什麽时候能力是个头啊?
但,城墙上的宿小茹,却是表情逐渐变得丢脸起来。
“宿兄,那人真是羞耻,既然打但,又何需要出来应战?打也不打,跑也不跑,如此下去,有何意义?”程五刀皱着眉头说道。
结果,还没等宿小茹说话。
左近的赵之恒却说道:“将军此言差矣,此人既然敢出来应战,肯定有其绝技,眼下看似有些掉以轻心,实则她正在探求机会,那位小将军,生怕有些辣手啊!”
“不错,赵将军所言有理,那人所打的主张,便是要激愤元霸,而元霸本身便是个爆裂的性格,处默兄,你立马出城去,提示元霸不可以轻敌,若是无法打下去,便立马回来!”宿小茹说道。
程五刀半懂不懂的点点头,转身便向着城楼下走去。
但,便在她刚刚走出没有多远的时候,疆场上已然发生变故。
只见陆续在躲闪的黑衣人,冷不丁的调转马头,直奔着李元霸冲上去。
而李元霸也哇哇大叫着,挥动着两柄铁锤,向着对方招呼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