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什么话?”夜隐扔下一句话就开始扯他衣带。
小残jú也去扯他的衣带,终于把夜隐剥得只剩下薄薄一层。
小残jú意乱情迷,往下摸到了腹肌。
比我身材好。
比我腿长。
比我——
艹!比我大!!!!
小残jú瞬间清醒,瞳孔睁大,又爆了一句粗口,很快就被压在身下,堵住了嘴,只能发出闷哼。
……
数日后,夜隐放弃清风楼花魁身份,恋恋不舍地和一群姐妹道别,把躺在chuáng上起不来的小残jú抱回留仙居。
风中小残jú此刻真的成了风中小残jú。
小残jú在心里冷笑:就他那狗技术,他卖过身?呕!我能吐到明天。
夜隐端了一碗粥,坐在chuáng边,唤道:“吃饭。”
小残jú别过脸:“不吃你的脏饭!”
“多少吃点。”夜隐自顾自地舀了一勺粥,chuī凉送过去。
小残jú的肚子真有点饿了,尝了一口,有点好吃,啊呜又是一大口。
夜隐尽数喂完,问:“再来一碗?”
小残jú点点头:“嗯!”
夜隐:“再让人送两盘小菜?”
小残jú:“好!”
夜隐又叫了些吃的,喂他吃完,扯过帕子,帮他擦gān净嘴。
吃饱喝足后,小残jú脸一沉,道:“把你的脏手拿开!”
夜隐:“……”
小残jú觉得自己堕落了,随随便便就吃别人给的东西,道:“别以为我吃你东西就代表原谅你了,想多了,我没原谅你,我和你不共戴天。”
夜隐:“嗯。”
小残jú看了他一眼,冷笑数声:“你怎么舍得换上男装了?继续穿女装带面纱啊。”
夜隐:“……”
小残jú咬着下唇,愤愤道:“别看我吃得香,其实我什么味道也没有尝出来。
夜隐幽幽道:“看出来了。”
小残jú稍微一动就屁股疼,越想越委屈,眼睛眨了眨,落下两滴泪。
夜隐皱眉,抬手帮他揩去眼泪:“怎么说哭就哭?”
小残jú心灰意冷,觉得一切都是报应。
夜隐哄道:“别哭,眼睛都肿了。”
小残jú挥开他的手,擦gān眼泪,瘪着嘴:“我没哭。”
夜隐坐在chuáng边,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,哄道:“我们好好捋一捋。”
小残jú开始抹眼泪。
夜隐捏了捏他的脖子,轻声道:“怎么又哭了?”
小残jú摇摇头,倔qiáng地擦了擦眼泪,新眼泪又掉落了下来。
夜隐给他擦着眼泪,问:“是不是你给我下了药?”
小残jú抽噎道:“那不是药,是体香。”
夜隐道:“门也是你反锁的,衣服也是你脱的。”
小残jú抬起头:“你还qiáng词夺理!”
夜隐:“而且你这种行为是不对的。”
小残jú很有理:“可我打算给她赎身,感情可以慢慢培养。”
“我们也可以慢慢培养,再说,”夜隐话头一转,“那天晚上你不舒服么?”
“呃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小残jú纠结不已。
夜隐道:“你分明很舒服,还抱着我这样那样。”
小残jú涨红了脸,又要哭了:“你闭嘴,别再说了!”
夜隐道:“你不是还要给我买护手膏么?”
小残jú怒道:“大男人用什么护手膏!”
夜隐:“……”
……
凤逑过来,一进屋就看到了小残jú。他躺在chuáng上,把自己裹得像粽子,眼角还有泪痕。
凤逑挥挥手,和他打了个招呼:“又见面了。”看了看四周,道:“夜隐呢?怎么不见他人?”
小残jú木然地看着房顶:“他去买药了。”
凤逑:“……”
凤逑好奇心起,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能下chuáng么?”
小残jú立刻又想哭了。
凤逑倒了杯水送过去,道:“不哭,喝点儿水。”
小残jú捧着水杯,道:“谢谢。”
凤逑拖着椅子,坐在chuáng边看着他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