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坐到座位上,哼了一声,说:“那是,真的辛苦。”哪怕只是一些虫子,踩起来也很累人的。
他没有死究学生会的责任,因为他们肯定会死皮烂脸地不认账,他只是发出警告,今后应该会清静一段时间。
“你昨天说的科研社是什么啊,你不会真的要自己建一个社团吧。”张子谦好奇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