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东话音落下,褚广春气得都站起来了:“你!你!你......。”
你了个半天也没说出啥来,打了个嗨声儿又坐下了:“咱们兄弟几个数你最厉害了,我也不劝你,有啥事儿都记得兄弟们在呢,对了,我听说三班的班长到地方之后已经进市政府上班了呢。”
“嗯,不提那些,广春,你前程无忧,印染厂终究不是久留之地,有机会就往上爬爬,人啊,活着就得有目标。”楚豫东顿了一下又说:“这一批布印染好了之后,你我就暂时少联系吧,这些是该给的钱,你入了账面就无后顾之忧了。”
褚广春想推辞,但给国家干事必须要丁是丁卯是卯的,所以也就没推辞,按照正常价格收了钱之后,便张罗着和楚豫东喝一杯。
楚豫东摇头:“我还有事儿,过段日子我找你喝酒。”
离开了印染厂,楚豫东绕道去了褚广春家一趟,留下了红布包给褚广春的媳妇就走了。
褚广春的媳妇追出好远都没喊住他,只能拿着红布包莫名其妙的回家去了,琢磨着等褚广春回来再说。
而此时,刘乐瑶小脸凝重的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,已经气得哼了好几声了。
楚豫东突然变了态度,几乎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!
一想到那两台缝纫机,简直心肝脾肺都疼了一回,最终咬了咬牙,决定都带回去!
起身准备进屋,就感觉一道目光盯着自己,回头看过去的时候,在心里一声暗骂,这是出门遇到鬼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