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目无神,睫毛一个劲的在抖,胸口一滞,故意qiáng调了下,“还在抢救,说不定人就救回来了呢。”
“那也没多大区别,无非就是一个故意伤人罪,另一个故意杀.人罪。”
程慧敏言辞间丝毫没有惋惜之情,就好像她说的就是一个毫无gān系的陌生人,不是她教了一年的学生,更不是她女儿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