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众矢之的啊。”
“众矢之的?难不成你怕了?小小江城而已,再怎么说你也是姓聂的。我们动你可以,别人?不行。”
聂云天讷讷地点了点头,只是上午陈志飞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还历历在目。若真要依靠清河聂氏,自己受辱不说,只怕那清河聂氏如今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,鞭长莫及。
聂继深色轻蔑,瞟了一眼聂云天戏谑道。
“怎么?不服气,还以为自己是曾经的聂氏大公子呢?甩脸子给谁看呢?告诉你,现在我说怎么做,你就怎么做。或许你表现得好了,我可以跟云龙说说,让你重归清河。”
聂继自然有自己的打算,重回清河?不过是自己更好的报酬罢了,杀子之仇,他要一点点讨回来。丧子之痛,不共戴天,纵然时间一跃二十多年,他又怎么会放得下,又如何轻易放过聂云天。
聂云天嘿嘿一笑,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聂继。
“叔,找你说我这这么芝麻点的小事,不至于您亲自出马吧。这点事让您亲自来,您还真是事必躬亲啊,当真是绝对的心腹。”
聂云天话中的揶揄之意,聂继哪里听不出来。不过聂云龙上位二十年,这些事他也认了,飞鸟尽良弓藏,狡兔死走狗烹。若是不懂居功而退的道理,怕是现在自己已经呜呼了。
急流勇退,虽然早已被排出权利核心,却能得个安稳。就算是不靠着他聂云龙自己也是衣食无忧,也算是过得自在。
“二十年了,这江山代有才人出,从古至今也没哪一位可以独领风骚,还是各领风骚数百年。”
“表叔能看透,也算是活明白了。但对陈志飞这件事上,或许看的还不是那么真切。”
“怎么讲?”
“那得看表叔怎么看。”
“依你看呢?”
“我猜表叔所言便是觉得,清河聂氏名门大家,必不可辱,所以陈志飞,只有,”聂云天右手立掌往下一挥“杀,除之而后快。”
“有何不可?”
“万万不可,陈志飞动不得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