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，那仿佛是人间独一无二的艺术品。

“小沈总？”等了许久，没有等到沈宴的回答，宋茗双转身的幅度大了些，又再次询问。

沈宴垂下眼眸，他坐在后排，宋茗双根本看不清他眼睛里滚动着的莫测情绪。

“不清楚，你等安菡通知吧，”沈宴顿了顿才说道，“安静，别打扰我了。”

沈宴靠在椅背上，他几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气，才克制住自己，去抚摸那张无暇的忽明忽暗的脸庞。

奚睿一个刹车，车子迅速地停了下来，宋茗双揉了揉后脑勺，或许是担心吵到沈宴，小声嘟囔着疼。

沈宴耳尖，听着这话，他放在膝盖上的手，就想伸过手替她揉一揉脑袋。

然而，那只宽厚干燥的手，刚刚抚上宋茗双的椅背，又停了下来，有一种隐隐约约的预感，仿佛是萌芽一顿，冲破了土壤，破壳而出。

那种预感，让沈宴快要呼吸不过来。

沈宴迟缓的意识到，宋茗双这个人，太影响自己的情绪了。

她喝醉了酒，根本没有完成自己提出的要求，他还是带着她来见程之渊了。

她穿着性感礼裙暴露在众人面前，他就让她换成裹得严严实实，长到脚踝的礼裙。

她被方岚枫驳了面子，他就费尽心思替她撑腰。

沈宴的手重重地垂落下来，那是爱情吗？他不清楚。

但是沈宴清楚一件事情，这个世界上，不应该存在，能直接影响，甚至控制他情绪的人。

宋茗双也不行，既然如此，那就让她离自己远一些，越远越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