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善良心软,还是答应让他睡了。
少年佯势吸了吸鼻子,捏了下小家伙的脸蛋。
“行,好孩子!”他说道。
陶桃带着秦鱼去找到沐桶。让他今夜好好洗个澡,免得被木木嫌弃。
“我现在就洗。哪儿打水啊?”少年松了松裤腰带,抓了抓后脖子,还真是痒痒。
“在后厨里,自己烧水。”她走出了房间,关上木门。
好在让村民们还有麻子阿开帮忙盖的这个大屋子,一应俱全。不然恐怕没办法接待他们两人。
秦鱼的衣裳,得换下来。陶桃沉吟一声,走到宋景行的木屋。
“景爷。你可有合适的衣裳,那小子他洗澡没换衣衣裳穿了。”她踏进他的屋里。
倏然,被一股男人有力的手给撑在了房门上。
上头的男人带着些兴致问罪,淡淡道:“帮谁要?”
咽了口唾沫,陶桃斗胆说道:“秦鱼。”
他向下压制,与她的鼻息可闻。彼此温热的热气扑洒。
“你就那么关心,那小子。”宋景行半撑着,想看看她的反应。
“因为......”陶桃坦然看着他的眼睛,说道:“木木嫌弃他,夜里不肯拼床。”
其实,她闻着少年身上也没有不好的味道,反而有些泥土青草的清新芳香,他四处游荡,沾了些灰土,看起来脏。
“仅此而已?”男人欺身而来,带着压迫感。
“不骗你。”陶桃雪亮的眼睛,满眼写着真诚,眨着眼睛。
宋景行松开人儿,她才得以喘息。
有时候,男人的霸道和占有欲,可真是强烈!
他从一旁的木箱中,拿出一件衣裳,递过去给她,声音清淡道:“不必归还。”
洁癖严重的他,是不会要的。
陶桃明白,摊开这件墨色的衣袍,倒是有些舍不得了。
“我还未见景爷穿过。”她撇了撇嘴。
宋景行低醇勾起,他捧过她的秀脸,低声道:“你帮我脱,我穿上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