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低头看着人儿,有意刺激秦鱼。
少年踉跄的后退,浑身都在发抖。
拳头紧握,他说道:“你这个柳下惠!”
陶桃拍了下光洁的额头,天。景爷你在说什么......你明明就没有对我那个过。
“我二人,情投意合。自然可以睡在一起。”宋景行冷嘲道:“她是我的女人,你有什么资格。”
这句话,令少年彻底脸色煞白。
他不断的趔趄着,眼神不定。
再待不住了,陶桃从男人怀里下来,捋了下头发,说道:“秦鱼,你别误会景爷了。我没睡着。”
少年看着两人如此。
“好一个情投意合,倒是我好管闲事了!”秦鱼愤愤的推开房门就关上。
虽不知他为何如此气恼,但景爷那番话,的确惹人误会。
宋景行淡淡从身后抵着她,咬住她的耳垂,低哑道:“你何必解释?”
陶桃咕哝了一声。
“我去你屋里坐坐就回来睡觉。总该不生气了吧。”她双手抱住他的臂膊。
他瞟了她一眼。
人儿主动的次数并不多,这一次无疑是在取悦他,向他撒娇以平息此事。
“哪个做?”宋景行反问,注视着她的秀脸。
陶桃没明白,等她回顾了下自己说了什么话的时候,再结合他这句话,顿时小脸发红。
“景爷,你真是......”她的秀拳捶了他两下。
无时无刻不在逗弄她。
宋景行反捉住她不肯安分的小手,在唇上亲吻,低笑一声。
“我自然说的是在你家坐的坐。椅子的坐。不是动词。”陶桃的脸发烫,捏了捏耳垂。
他摆明了,要调侃她倒地。
“动词何意。是我所理解的么。”他声音越发暗哑,离她的脸越来越近。
陶桃受不住了,只好转过身去遮住脸。
这里没有什么动词名词之说,但从字面上也很好理解。他这样反问,分明就是故意打趣她。
“对,就是你所理解的那样。”她只好认栽,求饶。
宋景行将她打横抱起,十分轻而易举,低醇笑道:“那就去试试。深刻理解下,何为动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