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秦鱼觉得宋景行不简单。
而不远处看着她的男人,已经提着弓弩回去木屋了。陶桃心口莫名一阵闷堵。
“他走了,你就不留他一留?”少年问道。
陶桃压抑着心口的不适,说道:“留又如何。长痛不如短痛。”
秦鱼不言。
直到入夜时,已经完成二十多坛的药酒,按照进度下去,还是很赶。
当夜,阿旺说要去镇上买些东西。
“阿旺,这天都黑了去买啥啊?”麻子只觉狐疑。
阿旺讪讪,不自然的说道:“嗐,买点儿花生米下酒。家里不是没了吗?”
麻子没多想,就让人去了。
陶桃伸了伸懒腰,总算是可以好好歇息下明日再战了。
“阿开,我之前放在这里的三坛药酒呢?”她问询道。
阿开走了过来瞧了瞧,一愣道:“老大,我没动过。怎么不见了?”
顿时,就开始原地找药酒。
奇怪了,那三坛是陶桃刻意留下的,想托秦鱼给景爷送过去,就算是答谢这一次救她出来。她总不能没有良心。
就算再怎么生他的气也不能彻底无视他。
“怪事儿啊!”麻子到处找都没找到,一惊道:“不会是咱们村里谁拿走了吧?”
少年秦鱼叉着腰走了过来,“你们村里人还信不过啊。按理说,内贼这种事情不可能出现吧。”
陶桃有些纳闷。
“罢了,明日我再多做三坛吧。”她没有追究下去。
不管是谁拿的,都不好撕破脸皮。
直至深夜,陶桃睡下了。可屋外头却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。
一坛子药酒被碰动,传来声响。陶桃听见了,坐起身披衣往外头走,问道:“谁?”
当她顺着声响的木屋拐弯处去时,忽然,大手将她的口鼻捂住!
“唔......”陶桃惊愕的被拦腰抱走了。
正当她反复挣扎时,宋景行低沉的声音传来:“别出声。”
“景爷,是你。你为什么在这?”她不解的看着他。
男人朝着她屋子外面的方向看过去,淡声道:“你村子里,有内贼。”
什么?!陶桃震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