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发的快。她轻轻的抵触着,说道:“你别在我这睡......”
宋景行却阖眼启声道:“我从未想过,与你分开睡。这里原是我的屋,只是命人改造打理过。”
屋里的陈设,都透露着女子家家闺房的感觉。
他这个大男人,自是不介意。只要能够睡在她的身侧,知足了。
“那怎么能行?”陶桃深呼吸一口气,从他身上起身,自己穿着绣鞋,披过外衣。
男人察觉到她起身,慵懒的撑着云鬓道:“去哪。”
推开房门,外头一股冷飕飕的寒风刮进来。
门外还有个丫环候着,笑眯眯的说道:“姑娘,夜深啦。还是回屋睡去吧。奴婢就在这儿等着,姑娘有何吩咐尽管说。”
好,很好。还派了个人专门看着她。
陶桃啪一声关上门,回过头去,看着床榻上长眉入鬓,饶有趣味的男人。
“景爷,你派人监视我?”她质问道。
抬步走上前去,掀开他身上的被褥。
宋景行只是单手作枕,看着她有些不开心的模样,勾唇道:“我府上的丫环只有这一人,是我特意千挑万选来伺候你的。你若瞧着不喜欢,我撤了她。”
他牵过她的衣裙,均匀匀称的骨节微勾。
陶桃仔细的看着这个男人,说道: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,景爷你是这样的衣冠禽兽。”
之前在镇上时,他撩拨她顶多嘴上撩一撩。
没事就让她做他媳妇儿。
却没有实际这么死皮白赖的让她偏要跟他睡在一起,还不肯她反驳。
“后悔了么。”宋景行凝着人儿的秀眸,声音哑哑。
他唯有面对她时,可以放下一切冷情冷漠的面具。用最好的一面温情,对她。
陶桃蠕动了下嘴唇,上了床榻。
还能离怎么的?凑活过吧。她扯过被褥,盖在身上。
宋景行扯过人儿的身子,翻身压在她的身上,他唇角肆意道:“春宵苦短,一刻值千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