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桃回头对着铜镜一看,果然。
还好不那么明显。
他肯定是不想让宫里的男人都瞧她,才会做出如此占有欲和霸道的宣誓主权的行为来。
“王爷,姑娘。我们快出发吧。”阿阮为了想见少爷,可着急了,一大早起的比鸡都早。
宋景行牵过她的素手,手指带着冰冰凉,被他握紧,暖了暖。
隔着她单薄如轻纱般的衣料,缓缓摩挲着。
今日外头清凉,吹动她的青丝。她宛若莲中美人一样,淤泥不染。
上了马车,紫纬的马车向着宫里而去。
“这是送给贵妃娘娘的寿礼吗?”陶桃在晃动的马车中,瞧见了那精致的盒子。
宋景行见她感兴趣,拿过盒子淡淡打开。
露出里头璀璨的,泛着莹润白光的鲛人泪。
“这难道就是鲛人泪。”陶桃记得,这也是可以做为药材用的,只不过价值千两银子一颗,太贵了。
阿阮轻轻打趣,说道:“王爷在府上还留了一颗最上乘的给姑娘。说让奴婢去命人打制璎珞,戴在姑娘的脖颈上最好看呢。”
陶桃的锁骨分明,极是好看,但未曾戴过璎珞。
“不行,太贵了......”她摇了摇头,不想要他破费。
宋景行握过她软软白嫩的小手,低沉道:“本王的女人,怎能不配拥有?”
世间独一无二的鲛人泪,价值八万两,被他购下了。而送给皇贵妃的那颗,不过是最普通的一颗。
陶桃要是知道那东西值八万两,怕是会吐血。
“真希望快些到呀。”阿阮碎碎念,满是憧憬。
见到少爷,少爷不知会不会感到意外呢?
马车行驶了一个时辰,以往空旷的宫道上,而今也有不少贵人路过。陶桃掀开帘子,马车就在此刻停了下来。
外头有些贵人们在交谈,声音让她想到了嗡嗡的一片蚊蝇。
好似不是进宫赴宴,而是来到旅游区了。看起来,似乎格外的热闹。
“景王爷到——”
下人高声呼喊,陶桃心里一跳,松开了宋景行的手,紧跟着他下了马车。
在众目睽睽之下,仿佛听见了有人倒吸凉气的声音,皆目光投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