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桌上,“秦鱼不喜欢阿阮。他不知男女情爱。”
怀里的人儿身躯一震。
“怎么会。我刚刚明明看见秦鱼亲了阿阮的头发。”她的眼睛里如月牙儿般明亮,揪住了他的衣袍。
作为女人与作为男人的角度不同。更何况,他是秦鱼的长兄。
他捏住她柔软的脸颊,轻轻的摩挲着,“这不算。”
“怎么不算?”陶桃却跟他置气,拍开他的手,从他身上坐起身推开了他。她站起身,拍了拍衣裙。
“我知道景爷就是不中意阿阮,不想让阿阮成为弟妹。”她微微恼意,捋过凌乱的青丝,“但我会想办法成全他们二人。景爷若说秦鱼不喜欢阿阮,那我便跟你赌一赌。”
宋景行瞧她一副置气的样子,像是真生气了似的。
他饶有趣味的勾起唇角,“怎么赌?”
她喜欢玩。他陪她好好玩玩。
陶桃思来想去,秀眸一亮,手托在下颌上,“我把阿阮送到秦鱼的身边服侍。大将军不也有妾室相伴么?在宫里,只要不妨碍公务,其他无论怎么都不管。”
宋景行的眼眸更加深邃,他沾染了一丝笑意。
他凝视着她,勾勒弧度道:“输的人,无条件伺候对方一日一夜,如何。”
想也没想,陶桃就答应了,“好!”
两人就此达成。
宋景行握着杯茶,缓缓饮了一口,看着浮尘的茶叶,说道:“秦鱼心性未熟,自小无忧无虑在神医谷长大,未经世事。他的心性,还只是个十三岁少年的心性。对于情爱之事,你别抱太多希望。”
亲头发,也可以是对妹妹。秦鱼会把阿阮当妹妹,也并不稀奇。
或许,也只是想随意逗逗。
陶桃不知秦鱼的过去,但赌的是他和阿阮的未来。她微微一笑,说道:“景爷就等着伺候我吧。”
说来,他可是从来伺候过她!不公平。
宋景行低笑一声,他吻了吻碰过她身子的指腹,“在那之前,你是不是应该先让本王舒坦舒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