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鱼一时凝噎。
咳嗽一声,他搂住阿阮的腰,嬉皮笑脸的说道:“怎么会?长兄,我秦鱼是那样的人嘛!难怪长嫂说你是个醋坛子,还真是。”
究竟是不是,他自己心里清楚。
宋景行收回淡淡的目光,以往之事他不追究了。但眼下秦鱼都快娶妻了,不该有的念想该断个彻底。
“你先退下。”他看了眼丫环阿阮。
丫环下意识看了眼少爷,便缓缓的退下了。
只剩下少年,他轻巧随意的在屋里头找着个琉璃盏摸着,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长兄,你遣走阿阮,什么事啊?”
男人起身,走到秦鱼的身前。
“你既已经有了阿阮,就别惦记别的女人。”宋景行眼看着少年一顿。
他来到少年的身后,睨了他一眼,清冷道:“代我去一趟相府,我有任务交给你。”
秦鱼回过神来,点了点头。
丞相府内。
陶桃走在长廊里,回过头去,初十一在跟着。她已经在府上走走停停两个时辰了,他却依然跟着她。
正打算找个理由甩掉人时,忽地一声“嘭”声落地。
只见那墙头,翻进来一轻巧敏捷的少年,她有些诧异的走上前去,“秦鱼?你怎么......”
秦鱼笑嘻嘻的对上她的脸,跳了下来,拍了拍两下手。
“长嫂,你在这儿啊。”他下意识看了眼那跟在她后头的初十一,顿时脸色一变。
只见少年一个健步如飞的来到初十一的面前,狠狠地揪过他的衣襟,“臭小子,真是冤家路窄啊!让我在这儿逮到你了!”
初十一脸色更是一变,一脸不解的看着他。
“这位公子,我与你有何恩怨?有话好好说!”他试图拿开少年揪过来的手。
“好好说?”秦鱼一拳抡了过去,打得初十一倒在地上,骑过去怒道:“小爷今儿个就要好好弄你,让你长长记性!”
陶桃杏眸微睁,这什么情况?
眼看着少年一拳地凑过去,初十一吐了口血。她立刻上前去,“秦鱼,住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