悟。
“难道,有人在我爹平日里吃的药丸中,动了手脚。把有毒的药丸放进了药瓶里头!”赵焱浑身颤颤,瞳孔骤缩。
陶桃缓缓点头,“应该是的。”
宋景行捏住药瓶,淡声道:“药瓶里,本身具有原药丸气味,相近毒药放进去,被气息所掩盖。赵侯不会察觉到有何不妥。”
赵焱踉跄了一步,喃喃道:“为什么......究竟是为什么,到底是谁,是谁这么做!”
宋景行神情微淡,伸手放在了赵焱的肩上。
什么话也没说,却是知晓他在宽慰。
赵焱泪水滑落,拼命的捶着拳头向额头打着,满是自责愧疚。
陶桃走到了下人面前,问道:“赵侯爷的房间,平日里都是谁在打理?请站出来。”
下人们胆战心惊,面面相觑。
其中,有人推出了一个丫环出来,丫环连忙跪下。
“不是我!我没有理由要害老爷呀!而且,老爷的药瓶没有放在屋里头的。这样重要之物,老爷不会放在明面上能看到的地方。”丫环解释说道。
宋景行勾起了唇角,“这么说,赵侯屋里还另有一间密室。”
看向墙上挂着的画,他扫了一眼。
丫环连忙道:“王爷明鉴!奴婢是无意间瞧见的。老爷的确有一间密室,奴婢猜测药丸应该就放在那里。可是没有老爷,旁人是进不去的。”
陶桃打量着房里,能够有密室的地方,是哪里呢?
只见宋景行提步走到画像前,伸手揭开了画。抬起骨节敲了敲,里头传来空荡的声音。
“在此。”他淡淡的说道。
陶桃立刻过去,问道:“这要怎么打开?会不会里头有机关。”
赵焱喃喃的说道:“我爹潜心修炼丹药,从未得罪过什么人,谁会想要置他于死地......而我更是这几日才刚回到京城,更没有得罪过谁。”
宋景行的眼眸里闪动,眯了眯紧。
“此人兴许,不是冲着侯府来的。”他看向赵焱,说道:“而是,冲着本王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