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王府里的房中。
宋景行将她抵在了房门上,陶桃被迫以后背对着他,知道他想干什么。
“景爷,我没惹你生气吧。”她有些紧张。
他沙哑的吻在了她的脖颈上。
男人炙热的气息拂过。陶桃的手指收紧。
“你还想喂药,嗯?”他吻到了她的嘴角,“当着我的面。喂别的男人。”
陶桃一顿。
医者面前无病患。
当时郭兴在睡着,她不好意思去叫起来让他喂。
也不可能......让景爷去喂。
“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消气。”陶桃认栽了,抵抗不过他。
只求他待会不要那么腥风血雨。
宋景行扣住她的腕子贴在房门上,“说你错了。”
陶桃只觉身后的气息温热,声音有些颤抖,“我错了。”
听她这么快就承认错误,宋景行抱着她的身子就往榻上带。
烛火不知觉被他熄灭。
陶桃看不清,捉住他的袖口,“你在哪。”
宋景行俯身,在她耳畔低哑道:“在这。”
他单手在解她的衣裳,单手拿过枕头,垫在她的腰下。
陶桃的脸颊陀红。
门外,忽而下起了瓢泼大雨。外头的雨声,掩盖了房里头男人与女人的声音。
他在她上头不肯轻饶她,一边压着他,一边低沉的说道:“你的眼里,只准有我。多看别的男人一眼,也不行。”
忽而用力发狠,陶桃攥紧了褥子。
声音也变得很是破碎。
“知,知道了。”陶桃很想让他不要这样像野狼一样对待她。
可总是被他带动着,忘记了说。
仿佛,跟着他一起沉沦,一起坠入到无边。
雨越下越大,里头却还在继续。
......
翌日。男人还在她的身上,陶桃只觉得浑身发酸。
“景爷,你下去。”她小声的说道。
可宋景行却是捉住她的小手,吻了一吻。不肯下去。
一整夜了,都要不够。
她是上天派来对付他的。
“再来。”宋景行扯过褥子,带着她又是一番。
陶桃要晕过去了。
事实上,昨夜昏睡过去了两次。他对她,简直索要不尽。
这个男人,究竟是什么精力。
直到抱着她又来了一次,宋景行才吃饱了。
房门外,有人叩了叩门,是黑影。似是有紧要的事。
“主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