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小侯爷年幼时害了场热病,然后后来治好了,但是留下了后遗症。”
手上一热,被男人塞了个暖热的杯盏。
捧着杯茶,陶桃缩了缩身子,捂着一些。
宋景行“嗯”了一声,他倚着些,捏着眉心骨,“所以,他的后遗症就是怕热。”
陶桃张着嘴,着实有些诧异。
原来是这样啊。
那赵小侯爷,有够可怜的!
“那景爷,你为什么还要欺负他。”陶桃托着下巴,低头小饮了一口茶水。
宋景行顶多是不待见他。
两人自小比武打架打过来的,后来赵焱改了性子,成日不务正业,每日流连于花楼,他避之不及。
这些,也同她说了。
陶桃恍然顿悟,双脚在地上发冷的跺了几下,“那赵小侯爷还真惨。从小没朋友,只有景爷愿意与他做朋友。还是生死之交。”
宋景行抬眸,灼灼的看向酒楼里。
此间,酒楼后门被打开,一帮人围了过去。
王召的手下阿才,“哎哟!”拍手一声,看着赵焱道:“这不是赵小侯爷吗?怎么在我们酒楼后门啊。”
阿才的人将阿开抓住。
赵焱看了一眼,随后皮笑肉不笑,“知道我是谁,还敢这副态度。”
阿才笑眯眯道:“哪敢哪敢!赵小侯爷可是稀客呀。我们款待还来不及。来人,还不快伺候赵小侯爷去前堂!”
赵焱被前仆后继的拥了出去,回头看了眼阿开。
阿开收紧了手里的字条,跟着一块出去。注意到阿才狐疑的目光,阿开装作无事发生。
只喝了杯酒,赵焱就走了。
"不用送不用送!下回本侯爷还是会来的。"他挥了挥手,离开。
阿才甩了下衣袍,回头叫人把阿开拉去后门,一番质问。
赵焱回去到茶摊子,恰好看见陶桃的绣花鞋在地上,双脚被男人捂在怀里头。
“我在前面为你们出生入死,你们就在这儿......”赵焱指着,但看见宋景行的冷脸,歇了。
宋景行道:“有意见。”
赵焱摆摆手,“没有没有!小嫂嫂怕冷,能理解。”握起茶壶倒了杯水。
见人回来了,陶桃问道:“小侯爷,可见到阿开了?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