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,我们联合抵抗裴邕,如何?”
桌上的酒水隐隐在动。
动的不知的土地,还是杯。
宋景行执着杯酒,低笑一声。
“何乐而不为。”他眸中深邃,流转了一瞬。
谢予大喜,立刻拍桌起身,举起手中杯酒,“景王爷果然是豪爽之人!你我联手,简直百利而无害!我愿为王爷披荆斩棘,杀敌当前,万死不辞!”
宋景行瞥了他一眼,淡饮了一口酒水。
谢予也紧跟着饮下。
“何时,何地。”宋景行放下杯盏。
谢予便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羊皮图纸,拍在桌上,“王爷请细看!这里便是裴邕的老巢,介时王爷只需带一队人马从此处过,而我的人就候在这里,我们介时......”
桌上灯火灼灼,宋景行眯了眯眸子。
帘帐里,黑影左等右等,还未等到人来。
直过了一刻,帘帐外头有了响动。黑影顺势掀开,果见是主上。
而亭子里,谢予在眼线的监视之下,立刻带着图纸返回,到了领地时,才“哈哈”仰首叉腰:“宋景行这个老狐狸,他中了我的计策了!这下,我就能一箭三雕了!”
“大王威武,威武!”众人高捧。
帘帐里,黑影上前去问主上,交谈如何。
宋景行勾起一抹讥嘲,掀袍坐在案牍前。他指尖叩着桌上的地势图。
“明日带着人,在此处设伏。”
“兵分两路,从墨河北狭过。事先派人接应。”
黑影看不太明白,怎的就突然改变作战计划了?但也不敢多问,照着主上吩咐去做。
翌日,谢予带着一队人马照计划进行。
可左等右等,没等到汇合的宋景行的人,脸色有些不太好。
忽然,一阵万箭齐发,发进了谷里来。
“报——不好了大王!裴邕带着人打过来了!宋景行借此抄道带着一队人马直奔裴邕老巢,另一队人马则是奔着我们营帐去了,我们完了!”
谢予踉跄的从马上摔了下来,气得吐血。
“什么?好你个宋景行!”
从墨河来战报的时候,彼时陶桃正在宫里给杨宋针灸。就听见将士欢喜的进来通报:“皇上,喜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