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要蜜饯吗?恐怕不会吃吧。
陶桃拿好蜜饯,端着药碗就去了,边说道:“照着方子再抓三日的药材。”
丫环喏声。
走在了房门外,正好听见秦鱼说了一声:“这毒有点厉害,我要再用力运功一会儿。长兄,你再撑一下!”
脚步顿停,陶桃透过窗户纸,看见模糊的两人人影。
像是在运功。
他中毒了!
推开房门,陶桃把药汤放下,迎面撞见。
宋景行睁开双眸,对上她的脸,“没事。”
可是她的眼圈红了,眼泪上涌。这样还没事?还想骗她呢。
“是什么毒知道吗?”陶桃握过他的手,手很滚烫,许是内功的缘故。
秦鱼顿时松开了手,喘着气,擦着额头上的汗。到一旁缓了缓去。
宋景行合上了衣袍,“摩洛族人的冬水毒。”
冬水毒?陶桃确定没听说过。若是不知道毒药是什么,自然做不出解药来。
但通过运功调息,也不能完全催出毒性,就怕根深蒂固了。
“我去一趟摩洛国,去拿解药!”她不想看着他这样。
宋景行低沉道:“不妥。”
陶桃抿嘴,就算他不答应,她也会想办法。
在一旁的秦鱼,他费力地撑着腿坐回了四轮车上,“长嫂,摩罗国在边地那么远的地方。那边天又冷一片荒芜,什么都没有。你一个小女子过去怎么行?我想办法让人送那边的解药过来就行了。”
要是真有那么容易就好了。她只觉得恐怕没那么简单。
“你先试试。”陶桃深呼吸一口气,“若是没有,我亲去一趟。”
正好,她有满腹的疑问想问摩洛族人!
宋景行瞥了一眼秦鱼,秦鱼笑说道:“那肯定能行,没我秦鱼办不到的事啊!长嫂放心吧。我亲长兄,哪能不上心。”
陶桃端过药来,轻轻搅拌着汤勺。
“先喝药。”她刻意备好了蜜饯,将汤勺递到男人的唇边。
少年麻溜地推着四轮车走了,“我还是先去办解药的事儿吧,不妨碍长兄长嫂了!”
人家夫妻蜜里调油,他可不能当个大灯盏在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