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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陶桃秀眉紧皱,掀开了盖着方氏尸体的白布,方氏的脖颈与头颅被东西切开,身上有挣扎过的痕迹!
这些,都很明显。
“这刀具,我不太擅长看。”她捏着下巴有些古怪,“这是什么刀能切出这样的痕迹......”
转过头去,陶桃眨了下眼睛,看向男人,“景爷,你觉得是什么刀?”
关键时候,还是要靠夫君的嘛。
宋景行似是早就知晓,眉头舒展,“亲一下,告诉你。”
陶桃满脸无颜。
......这男人还要不要脸面了?
“回家再亲。先欠上!”陶桃拉着他的袖袍,拉近过来,“你先告诉我,以你的经验来看。凶手这是用的什么刀?很重要。”
一定要查出真相,陶桃才能洗清冤屈!
把背后暗算的人揪出来!
宋景行俯身,指腹掠过那道血迹干涸的痕迹,他收回手,“不是刀。”
陶桃一顿,“不是刀?那是什么。”
这痕迹,明明是尖锐的刀才能割出来的!
他道:“扇。”
陶桃问询:“什么扇子?威力这么大!”
宋景行说道:“并非纸扇。而是金扇。边角尖锐,杀人如刀。”
在事发之后,暗卫就已经来通报过。
但行凶之人浑身黑衣,暗卫无法辨识。故而,暂时没有消息。
陶桃摩挲着,“照这个标识去找,应该不难找。身上带着金扇的人......”
究竟是谁?
停尸房里正在望风的衙役,赶紧跑回来,“二位。我们家大人要过来了!”
陶桃立刻迅速的盖上。
两人自后门,离开。
衙役虚惊一场,手拍拍胸口。
离了官府,陶桃皱眉说道:“我们所在的地方,应该没人会发现。但我就是不舒坦。”
宋景行带她上了马车。
“此案,本王会处理。”他看了眼小妻子,“只是,要迟些回京。桃桃。”
陶桃凝重的点头。
知道这件事情的严肃,她也不会太执拗的。
“那你要是有什么消息就告诉我。我怕这个丧心病狂的人会带来什么危险。”她拉住他的袖袍。
陶桃总觉得,景爷似乎有什么在瞒着她。生怕他一个人承担了什么,不愿意看见她受到伤害。
宋景行捏了下她软白的下巴,“没事。乖。”
陶桃轻轻推开他的大手,耳廓红红的。
“对了。你那边的暗卫怎么说?还有燕池,他消失很久了。可有下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