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,先别走。”戎丞拉陶桃回来,“我听说坊市里的事儿了,究竟谁在背后嫁祸你?哥哥要是知道,非剁了他不可!”
陶桃也不能确信。
只能大概说给他听:“我觉得,是燕池。”
燕池虎视眈眈的心不会向善。此人又消失这么久,必定在背地里暗谋。
“国师?”戎丞只觉自嘲,“不。现在真不该叫他国师了。当初就不该留他!”
没想到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。
有朝一日,还要被反咬一口。
陶桃缓缓摇头,“那会他也没做什么触犯到我们利益的事,总不能滥杀无辜。那跟残暴之人有什么区别。”
戎丞挠了挠头,“这倒也是。这会子他倒是躲起来阴人了。想杀他还找不到人!”
真是阴险的人。
陶桃暂且不顾燕池的事了,眼下火货最重要。
“不管怎么样。你帮我在宫里多多留意盯着吧。有什么情况来托人告诉我。”她看了看周遭,“我先走了。你自己也小心些。”
戎丞见她就要走,有些不舍,“我跟你去趟府邸吧。”
陶桃认为万万不可。
“景爷说过,你身边有你父王安插的眼线。”她尽量压低声音道。
戎丞觉得五味杂陈。
有些烦躁如今的境况!怎会变成这样。
“我真不知道当初回去是不是对的。”戎丞有些怅然:“比起我自小长大的地方,反而觉得你们京城更有人情味。”
回来一趟,天翻地覆。
甚至,如履薄冰。
陶桃深有感触,“若有朝一日,你想跟我们走。也不是不可以。所以,尽可能先处理好当下的事吧,日后才能走个干净。”
戎丞闻声,苦涩一笑。
桃儿看的真透彻。
“行,哥哥知道了。”他松开握住她的手,“你先走。我看着你。”
陶桃皱了下秀眉,只好转头就走。
戎丞久久凝视着她的背影,喃喃道:“我若生在大允朝,定会娶你为妻。”
定会与宋景行,争个你死我活。
陶桃回到偏僻的林子里,上了马车,问马夫道:“附近没有眼线吧?我刚刚跟戎丞的对话,可曾被人监视听到。”
马夫犹豫了下,做了个封口的动作。
“......我明白了。”她坐稳,“走,回去再说。”
马夫颔首,启动了马车。
陶桃迫不及待想告知景爷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