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爹娘证明,上前去拉架。我爹娘也不会惨死!”
几乎是声嘶力竭。
宋景行抿唇,“世间本就如此,事不关己。一人之错,不代表全城人之错。”
陶桃听见了所有话。
她从一旁提步跑了过来。
对着二楼的燕池,陶桃说道:“你这样做,与当年迫害你爹娘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!燕池,你醒醒!你爹娘在天之灵,不愿看到你变成与迫害他们的人一样的人!”
宋景行扯过人儿往后。
陶桃很是愤愤不平。
燕池苦笑着,随即大笑,“针没扎在你身上,你当然不觉得痛了。换做你爹娘,你不会为他们报仇?”
陶桃说道:“会!但谁杀的人,谁血债血偿。何必牵连无辜?那帮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难道不是受害人?他们难道不是被迫害,苟延残喘的人么!”
可恨的是那些冷漠无情的刽子手。
燕池一言不发,被她说的心头恼怒,“别再说了!我要让摩洛国的人,通通为我爹娘陪葬。念在昔日旧情上,我可以不动你!”
陶桃反问道:“你凭什么?你有什么资格动!”
“资格。”燕池自嘲,他古怪说道:“就凭你们站在我布下的炸药上。全城,将会在一瞬间,全部爆炸。”
炸药?陶桃一愣。
宋景行从暗卫的手里接过一个头子,举着,“这个么。”
燕池说道:“我藏的炸药点,十分隐秘!你们根本不知情。少拿着破线头来吓唬我。不出一刻,我的人就会引爆线头。到时候,我会坐船离开!这里将是一片火海。”
陶桃只觉,他已经无药可救。
摇了摇头,自欺欺人!
宋景行对暗卫淡声道:“把人带下来。”
“是!”暗卫轻功上了二楼,与燕池过招。
燕池立刻拉住一个杆子上的线,“别动!我只要扯掉这线,我们就会同归于尽!整个摩洛国的百姓,通通都会死!只要你们肯放我走,我就放过你们!”
宋景行从未听过这么嚣张的话。
还是在他面前。
可笑。
“看来你的眼疾,还没好。仍旧是瞎的。”宋景行淡淡道:“你可以扯扯,试试。”
陶桃有些紧张,“景爷。别刺激他了。”
燕池脸色一变,“宋景行!你玩真的不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