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景行越发冷峻。这女人,不该让她轻易碰酒。醉了就成无赖。
陶桃还想再吻多一些,喝更多的酒。
“你倒是吻上瘾了,嗯?”
宋景行目视着她白皙纤长的脖颈,喉头温热的滚动。
陶桃索性双手环住他的腰身,说道:“没上瘾,喝酒是不会上瘾的。我还要!”
“......还要?”
他俊朗的额头青筋跳了跳。
宋景行有力的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,拧眉道:“清醒了么。”
“没有。”陶桃在他怀里摇头,脑袋就到他胸膛的位置,这样环住他的腰身,特别舒服。舒服的根本不愿意撒手。
他有力的腰身后弯。
“除非,让我吹蜡烛。我的生辰,才算圆满结束。我就放过你这个酒坛子,不再喝你了。”
陶桃闭着眼睛,喃喃自语。俨然把他当做一个成了精,却在跟她讨价还价的酒罐子。
宋景行再给她吃酒,他名字倒过来写。
他眉头微跳,从怀里拿过酒盏,倒了杯酒水在里头。蓦然,将火折子在酒盏里酒的表面上,点燃。
“吹蜡烛。”
他撅过她的脸,陶桃看见酒盏里的蜡烛,一愣,道:“居然有蜡烛......”她迅速捧过,很快的吹灭,闭上眼睛,许愿。
总算消停了。宋景行捉住她的手,陶桃站着睡了过去。他将她扯入怀里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,摸到一根簪子。抬手淡淡戴在了人儿乌黑柔顺的青丝上。
陶桃在他的怀中,嘴角缓缓一笑。闭着眼睛,抱着他不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