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桃一愣。
这么说来,他并非那么的冷酷无情?
“麻子,不说了!我去找景爷。之前让你递过去的药草不能泡......”陶桃立刻就提裙转身,想要去阻止宋景行。
那可是能让人腹泻的药草,那会儿她心里有气,才会如此做。
一路小跑着来到木屋,宋景行扫了一眼,见她来了。特意拿出她给的那药草来,在院子里,当着她的面就要放进茶水里。
“......景爷,这茶不能喝!”
陶桃立刻推开,里头的茶倒了开来。
他饶有趣味的勾起唇角,淡淡道:“为什么不能喝。”
“我。”她一时哑言,随后低低着头,解释说道:“这药草里头有让人腹泻的功效。之前,是我气急了。”
宋景行看着她兀自低头认错。
“是么。那你为何要生气。”他气定神闲,云淡风轻的盘问。
陶桃咬着嘴唇,就是不肯说出那几个字。
是因为,我在意你啊。她心说。
可先说出口的那个人,一定是输家。所以她抿紧嘴巴,不说。
“景爷,既然你对我无意。就不要在暗中做这些,让我产生误会的事。若要断个干净,那便断个干净。这样不好么?”陶桃抬起眼睛,清澈而又明亮。
想起她在危难之际时,他每每都会出现。那抹温暖的怀抱,令人安心的安全感。是她所贪恋的。
宋景行漆黑的眼眸,灼灼的凝视着人儿。
此刻的她,脸颊带着微微的泛红,低低着脑袋,一副很沮丧的样子。
真叫人想就此,狠狠地揉进怀里。
“你过来。”他的声音哑哑的响起,深邃的眸光对着她。
陶桃不解,迟疑的走上前去,问道:“......让我过来,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