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其他,单是这两尊玉麒麟,便是天价,不,看其成色,显然是用一整块玉雕琢而成,而非用一块块的玉雕琢拼凑而成,那么大的一块玉,去哪找?!
如此一来,更非一般,简直有价无市!
由此可见,阁楼之主人,究竟有多神通广大!
沈同方目中流露出坚定之光芒!
不论付出什么代价!
不管用什么手段!
我沈家,必要跟随主公!
步入大堂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八根雕龙刻凤的柱子。
每一根柱子之下,都有一个桌案,于最里面,是一道长按方桌,桌子后,坐有一人。
那人身穿一身唐装,盘膝而坐,赤脚露手,肌肤,洁白无比。
只看至此,沈同方便不敢再看,深深垂下了头。
"铮——"
突然!
一声铿锵琴音响起!
琴声悠扬,蕴意浩荡,充满金戈杀伐之势气!
只听片刻,沈同方便以听出,这是九州名曲之一。
十面埋伏!
"铮——铛——"
琴音瑟瑟,跌宕起伏,好似两军对垒!
曲乐,越来越快,越来越狰狞!
一曲十面埋伏,听的人汗毛炸立,热血沸腾,同时又如芒刺背,惶惶不安!
一时,真好似身处战场,并于埋伏之中似的。
一曲终了,让人意犹未尽,又让人疲乏不已,甚至沈同方额头,都微微见了汗。
便在此时,司徒有感而谈。
"十面埋伏囚项羽,终蹶百战霸王兵!"
"停舟不渡渔夫叹,生是人杰死鬼雄!"
一诗念罢,司徒抱拳,深深一拜。
"好曲好曲,先生琴艺,以远超司徒!"
自进来开始,沈同方一直微躬身形,头都不敢抬。
沈家侍奉主公三代,尽管,沈同方早已知道,主公琴棋书画,无所不通!
但闻得司徒此言,他还是忍不住微微一惊。
如此琴艺,真的是这碎星海一阁三楼九台十八亭的主公?!
"青州金陵,沈家同方,拜见主公!"
心下念头转动,沈同方不敢怠慢,连忙恭敬行礼。
"司徒先生谬赞,某家与你,差距尚存。"
声音寡淡而轻柔,更透出一种'这就是事实,无需反驳’的霸道韵味,而对沈同方,他理都未理。
司徒微微一笑,"司徒虽有琴艺,却无先生这般气势,此中之势,司徒穷其一生,恐难,恐难。"
稍顿,司徒微微蹙眉。
"只是,先生曲中气势虽有,司徒却觉先生似乎势气虚妄。"
再顿,司徒疑惑试探。
"似在担忧,十面之埋伏,仍不足使霸王饮恨。"
一旁,沈同方蹙眉不解。
十面埋伏都不能使霸王饮恨?
这话,似乎意有所指?
轻笑响起。
"呵呵。"
笑声之后,紧跟一段淡漠之音。
"知我者,司徒矣。"
司徒抱拳躬身。
"司徒惭愧,不能为先生分忧。"
静默良久,淡漠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"阴云密布,此天,让人压抑。"
沈同方微微蹙眉,今天,晴空万里,暖风徐徐,何来阴云密布,又怎让人压抑?
便在他心下想着之时,那淡漠话音,响起。
"唐墨,要将其拖在金陵。"
"是!"
沈同方心头振奋,慷慨激荡!
主公亲自交代之任务,此事若是办好,沈家必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!
便在这时,司徒疑惑开口。
"唐墨?"
司徒微微蹙眉,道:"先生所说之唐墨,可是那天榜至尊,唐墨?!"
沈同方微微蹙眉,有些云里雾里。
天榜至尊,唐墨?
过了一会,沈同方瞳孔微微一缩。
天榜至尊,唐墨?!
他浑身一个激灵,两腿都隐隐有些发软。
唐墨,唐墨他,他竟然是......天榜至尊!
便是主公,有没有登顶天榜,还未可知,而他,竟,竟是一位......天榜至尊?!
只要这个念头一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