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其中之最,为古琴及二胡,西方乐器,亦是学之七八。
在九州,他是最顶级的音乐家,在世界上,也享誉盛名。
而且司徒明远本身,毫无污点,很干净,和普罗大众如常。
司徒明远三十结婚,育有一女,年芳二八,妻子于三年前去世。
其女司徒玉苛,亦是音乐奇才,年仅十岁时,便以考过钢琴十级,如今是顶有名的钢琴家,小提琴手。
且唐楼月之事,于她,也有些关系。
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,唐墨白云二人,立即动身,前往姑苏。
杭城距离姑苏,并不太远,车行一个多小时,便已到达姑苏。
......
早在此之前,探星于姑苏群贤庄别墅区,司徒明远家门前的车库,堵住了他。
"司徒先生,可否赏脸喝杯茶?"
探星笑容满面,站在司徒明远车前。
司徒明远疑惑,虽说探星此举,有些失礼,有些无赖,他却也并未生气,而是下车,彬彬有礼道:"这位先生,司徒有要事在身,可否改日?"
探星笑笑,错身让开了身形。
等司徒明远上车后,探星却自来熟的绕至司徒明远座驾的副驾驶位置,并打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"司徒先生,我叫探星,对你,绝无恶意。"
先是自我介绍,再是表明来意,而后,探星还有抱歉。
"若非事出有因,我也不会拦住司徒先生,更不会对司徒先生做出如此逾越之举。"
很多事情,探星其实以调查清楚,但有些情况,他却要找司徒明远核对一下。
司徒明远此时倒也并未恼怒,只是觉得探星有些好笑,有些,无礼的好笑。
"司徒先生,数日前,你可是捡到一重病之女童?"
司徒明远皱紧眉头。
"你怎知此事?"
探星并未答司徒明远的话,而是又道:"司徒先生可否将此事,从头至尾,原原本本,讲于我听?"
司徒明远自小生在书香门第,无论礼数,教条,都乃极佳,然而,即便如此,他此时,依旧笑了,正确的说,是被气笑了。
"先生,请你下车。"
便是已经怒极,司徒明远却依旧说出一个'请’字。
探星一笑,却是讪笑。
"司徒先生,如若我说,我知女童父亲是谁,您,能将此事,如实告知吗?"
司徒明远终于动容。
"当真?"
探星叹口气。
"此女自幼患病,更乃无治之症,我说的可对?"
司徒明远沉默片刻,下车。
"先生可愿随我入宅一叙?"
探星心头暗赞一声,到底是书香门第出身,一身儒雅之气,做不得假。
跟随司徒明远入宅,司徒明远还特意泡起茶来。
前一刻还暗赞司徒明远性情的探星,此刻却又腹诽上了。
文人墨客,就是麻烦,说点事,还要专门泡壶茶。
茶泡好,司徒明远自书房内拿出一封书信,递给了探星。
"先生可能不知,这是那日小女收到的一封书信,连同书信一并送到的,还有那女童。"
探星一边展开书信,一边听司徒明远将此事娓娓道来。
"小女近些日子染了风寒,时长出入医院。"
司徒明远喝口茶水,方继续道:"十日之前,小女自医院归来,出院时,便有一对贫寒夫妇,将那重病女童送至小女面前,而后撂下书信,便走了。"
"小女展开书信,看罢之后,便收留了那女童。"
"小女之心,着实良善,我劝其将女童送至福利院,她却不愿,非要将此女收留,如今,她还在医院陪伴那女娃,方才,我本也是要去医院的。"
司徒明远所说,与探星所查到的消息,并无出入,只是这信......
眉头紧锁,将信从头至尾,从尾到头,看了数遍,探星不由目光闪烁。
心中之内容,无外乎写着女娃多苦多难,请好心人家收留云云。
但,这只是表面!
细看,便会发现,此书信之中,每一段文字,都伏头藏尾。
"司徒先生可知,伏头藏尾之诗?"
伏头藏尾,有种诗是藏头诗,有种诗则为藏尾诗,但还有一种诗,为伏头藏尾,既藏着头,又藏着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