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小姐喊疼的尖叫声,不止被太子殿下绑了小手手,还被太子殿下摁在榻上打屁股,“叫你反应迟钝,叫你反应迟钝!聪明如你,不该糊涂的时候一塌糊涂。”
“荣华!你居然打我,我要休了你!”
“什么?你说一遍。”
“我要休了你……”
一巴掌啪一声拍在她小屁。股上,疼得她尖叫。
“还要休了本宫吗?”
“休,一定休!”
啪!又是一巴掌。
“荣华!我跟你没完!”
房里摆放的鲜花摇晃起来,花瓣脱落,锋芒毕露地朝着荣华后背上划,可她小屁股火辣辣痛也下不去手伤了荣华。
花瓣落到地上,她开始装可怜装温顺,“相公,不要打我了嘛,我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,真的再也不敢了,今晚是我们正经的新婚之夜,我们好好过,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
“那你想要我怎样嘛?”
“躺着,不准动。”
“哦。”
她假装杠不过他,等他松开她就乖乖脱衣服,脱到一半的时候,趁他去吹熄烛火回来,她摁他在榻上,掐他的脖子,“你个可恶的家伙,就知道欺负我,我要报仇,掐死你掐死你!”
漆黑中,她听见他呵呵笑出声,是那么的愉悦,烟花升起,绽放,光亮从窗口投进来,她看见他在笑,彼此短暂一凝视,眼眶又已湿润。
“慕彤,我的妻。”
他轻唤,她含着泪点点头,表示听见了,她是他的妻,在他捧起她的脸的动作,攀住他脖子尽情缠。绵,如览盛世烟花,夜越深越灿烂,如拨琴瑟合鸣,弹响痴醉一生的爱恋,天长地久,一爱无悔。
天明,荣华很早就起来了,给她熬了一碗汤药。
她嫌苦,又还没睡饱,赖在榻上蒙着被子不啃喝,他将药一口含在嘴里,端着她的下巴喂给她,她本就通红的小脸越发红得厉害。
“这是什么药?国师说我都好了,不用再喝药。”
他说:“这是避子药。”
一年之内,她不能有孕,季之轩反复叮嘱强调无数遍,别的药可以不喝,但避子药一定不能少。
再苦都要都要给她喝,而且避子药里加了温补的药材,继续调理她的气血,为再度有孕做足充分的准备。
“你不去上朝吗?”她问,打个哈欠,还想再睡一会。
他搂着她躺下,“父皇准我一个月不上朝。”
她往他怀里偎,不上朝就陪她再睡一会,他又不太安分,“慕彤,你有没有想要的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连我也不想要?”
“要,我要你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当真。”
“那好,我给你。”
“……别呀!天都亮了,你给我消停些!”
“你自己说的,你要我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我要你这个人。”
“我正在把我的人给你。”
“你已经给过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有,昨天晚上给过了,还给了好几次。”
“但今天早晨还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她一口老血还没喷出来就已经被他封了辰,开始新一轮的温存。
阿福远远瞄了一眼,房间的门不见打开,阿福就折回婢子房继续睡,春暖开花的时节,新婚之夜的清晨,闲杂人等,非请勿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