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抱她进怀里,夕阳的霞光下追逐她的唇,然后细细品尝。
恰巧恽奕被百里薇惹烦了,改去缥缈台找章明说事,路过时无意间看见,恽奕侧开视线假装没看见,百里薇追上恽奕,故意戳穿,“看见了就看见了,别装。”
“我有什么好装的,装的人是荣华。”
“你还不信公子没功力?”
“不信。”
“你自己试探过,请大夫来诊过脉,你之前调来的黑衣人也试探过,我们公子若还有一点点功力,就不会被你调来的黑衣人按在地上打,更不会和慕彤一起困在这里。”
“荣华是心甘情愿留下的,因为慕彤怀着孩子,经不起车马颠簸!”
“我看是你疑心太重。”
“你是荣华的走狗,他说什么你都听,你都信!”
“走狗?云子初,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。”
“对,一直都是!”
恽奕叫来黑衣拦下百里薇,不准百里薇再跟着,恽奕一个人去了缥缈台,大半夜了才回来。
百里薇生了两天闷气,心里堵的慌,来找冉慕彤说说话。
冉慕彤没跟百里薇提恽奕在她面前也提过‘走狗’二字,这两个字很伤人,但她相信这不恽奕的本意,恽奕只是心里不痛快,拿这两个字来发泄。
荣华把一包粉末拿给百里薇,“你要是气不过,就给恽奕下药。”
“这是什么药?”
“毒药。”
百里薇立马还给荣华,“我下不去手,公子,不管以后发生什么,请公子留云子初一命。”
“云子初已经死了,现在活着的是恽奕。”
“不,他仍然是云子初,逼着他自己活成恽奕的样子。”
“总之,你和他很难有结果,早点了断对你才是最好的。”
荣华把粉末倒进一杯水里,仰头喝的一滴不剩,吓出百里薇一声尖叫,“公子!”
“这只是一包糖粉。”
“……”
冉慕彤心疼百里薇两秒,撵荣华去给她洗果子来,她对百里薇说:“荣华在试你对恽奕有几分决心,荣华嘴上说着让你能早早了断情丝,其实是希望你能为你自己做出最好的选择。”
“我能明白,公子不愿看到我在一条死胡同里撞得头破血流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……”百里薇凑过来悄悄问她,“慕彤,你和公子什么时候离开望月台?”
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公子没跟我说过,但我能猜到。”
“具体我不太清楚,只知道最晚不会超过入冬。”
“我还是要留在这里跟云子初耗,到时候你们不用管我,我能帮的一定帮,只求公子饶过云子初一命。”
她承诺不了百里薇什么,真到了带着孩子离开望月台的那天,必有一场惊心动魄,会发生些什么现在无法准确预料,若危及她和孩子的性命,荣华绝对不会手下留情。
百里薇等荣华洗来果子,想再求求荣华,又半天开不了口。
荣华说:“荣恽之间必有一战,我与恽奕之间就还会有较量,百里,我能答应你能不杀他,我不会杀。”
“谢谢公子。”
“但有件事需要你去做?”
“下药?”
“不是的。”
下药这招对恽奕不管用,她给恽奕下药都被发现了,恽奕对百里薇只会更警觉。
荣华看看守在不远处的黑衣人,黑衣人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聊什么,荣华也沾了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一家商号的名字,“去这里帮我送一封密信给穆真。”
“穆大公子在恽国的皇城里?”
“嗯。国师前几日去给慕彤买糖果,就是去给穆真送信,这次换你去,理由还是给慕彤买东西,买肚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