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孙大人非要往我和箫羽身上泼脏水,陛下此般派人去,事情如果不是孙大人说的这样,孙大人,你是会掉脑袋的。”
“陛下!”孙国胜给荣华磕头,“臣愿以性命担保,箫羽绝对就在村子里,等着冉慕彤前去,二人早就在想要私奔!”
“逐风!马上去带箫羽来。”
逐风铿锵领命。
季之轩一阵无奈摇头,孙家世代贤良之臣,到了孙国胜这一里,怕是要结束了。
逐风一去一回,众人愣,箫羽与逐风一起走进朝堂,但时间远远短于往返一趟孙国胜说的村子里。
箫羽受了伤,药味和血的腥气味在一起,远远就能闻到。
就有朝臣开始议论,是孙国胜怕箫羽跑了,派人把箫羽打成这成的。
孙国胜的嘴角眉尾一阵抽,指着箫羽对荣华说:“陛下,臣派人去的打查的时候,箫羽没有受伤,这不是臣所为。”
箫羽说:“以我的武功,孙大人派再多的家丁前去,都伤不了我。”
“陛下,箫羽招认了,不是臣所为。”
但箫羽又说:“孙大人派去的人伤不了我,孙大人就另外找了高手来,伤我至此,几乎丧命。”
“你,箫羽,你血口喷人!”
“一直在朝堂上,在陛下面前,在朝臣面前,血口喷人的是你孙大人。”
季之轩号了号箫羽的脉,箫羽内伤加外伤,真的是九死一生才站到了朝堂上。荣华让刘永寿搬了个凳子来,逐风扶着箫羽坐下。
箫羽缓了一口气才有力气接着说:“我在村子里坐下,全因有感事情没有结束,我也不能这样不清不楚地回到岳国而见岳国国君。我出城那日,皇后送我到城门口,孙大人的人就在暗处跟着我,确定我的住处后,就派人来拿我,拿不住就去找来江湖高手,欲置我于死地,来一招死无对证!”
“箫羽!!你与冉慕彤私通,证据确凿,你还想抵赖不成!?”
“证据,什么样的证据?”
孙国胜把书信给箫羽看,箫羽冷笑,拿出冉慕彤的原稿,“皇后让婢子交给我的,亲手交到我手上,是这封信,什么时候变成了孙大人拿出来的那封?”
“我这封信是有人秘密送到我手上,就是怕皇后再次杀人灭口。信上是皇后的字迹,这难道有假吗?”
“有没有假,把写信的人押上来,一问便知。”
孙国胜愣,只见荣华抬手一挥,就有侍卫把一老夫人押了上来。
冉慕彤把两封一并递给那夫子,夫子什么都招了,是孙国胜的随从拿着她的信,给了一大笔钱,仿了封字迹相同而内容完全不一样的。
她看向孙国胜,“孙大人,我的婢子昨晚已经招供了,送信的途中被那晚打晕我的蒙面人劫了下来,我就不明白了,按说我的信应该在蒙面人手里,怎么就到了你的随从那呢?”
“冉慕彤,你自己跟箫羽不干不净,不赶快认罪,还反过来诬告老夫,你这女人真是坏事做绝,两度杀人灭口后,还想灭老灭的口。”
“错,大错特错,”冉慕彤走近孙国胜,“杀的人事都是你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