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见到荣皇后,兴许会改变想法。”
走了很远才到荣华养伤的宫殿,荣华昏昏沉沉地躺上,身上裹满了绷带,绷带上随处可见血渍。
正有医官在给荣华号脉,冉慕彤守在窗边没敢进去打扰,怕误了荣华休养。
医官忙完出来看见,古尔点了下头,医官才对冉慕彤说:“荣皇身上全是血口子,前些天才好不容易把血止住了。但更严重的是内伤,荣皇经脉损伤严重,很有可能会瘫痪,而且荣华已有失明的迹象,今早醒来时就不怎么看得清东西了。”
“失明?怎么会失明??墨音给荣华下了毒!?”冉慕彤怒问。
医官怕怕吞了吞嗓子才说:“小的不太清楚荣皇为什么会失明,不过荣皇并没有中毒,凭小的的医术,中了毒的脉象小的还是能号出来的。”
“那又是怎么回事?”
医官回答不了,古尔打发医官暂先退下,古尔跟她说:“荣皇的失明是因为圣坛的诅咒,不止是失明,荣皇会渐渐丧失五识,又还有这么重的内伤外伤。陛下下了诊断,不管怎么医治,荣皇不出一个月就会成瞎子,然后就会耳聋,渐渐没有味觉知觉,像个木头人一样,日复一日躺着等死。”
“不,不会的!!”
她跑到榻边,哭着摇晃荣华,“听得见吗?荣华,我是慕彤,我来看你,我们现在就回大荣,你快醒醒好不好?”
她摇了半晌也不见荣华清醒,荣华一直昏昏沉沉的似醒非醒,看向她的目光无法聚焦,想说什么也语词模糊,怎么听都听不清荣华在说什么。
冉慕彤几近崩溃,吼着问古尔,“你们是不是很高兴!?墨音没有没高兴的几天几夜没睡着觉!?你不觉得把荣华逼到这个地步,墨音的所做所为有多残忍吗?你居然还效忠这样的君主,你才是早就眼瞎耳聋了。”
“权力之争,对于错就变得格外渺小,对了又怎样?错了又能怎样?关键是要赢,正如历史是由赢得那个人书写,输了的只有一个结局,那就是死。”
“我要带荣华回大荣。”
“荣皇后,摆脱你清醒一点好吗?凭你一个人,没有可能带荣皇回去。”
她不信,她跑到殿外,取下发间的骨笛,吹响召唤云鸟笛音,可是刚起了个头,她就咳出一口疾血,身子骨乏力地往下倒。
墨音闪身出现,及时搂住她,她把手里的骨笛交给古尔拿去洗掉血渍。
墨音对她说:“你身体虚弱,召唤不了云鸟,还是再养养,至少要养到你有力气反抗。”
“你不要碰我!!明明不是我和荣华的过错,你却一再伤害我和荣华,还伤害了唯儿了。墨音我恨你,我恨你!!”
“反正我们做不了朋友,恨就恨吧。”
她想控出火焰把墨音烧死,一力气又晕倒了,血渍渗出嘴角,咽喉里全是腥甜。
墨音把她换给了古尔,“交给你去安排,她以后就住在这里守着荣华,我要让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什么是圣坛真正的诅咒。”
古尔于心不忍,又不能违抗墨音的命令,便应了一声是。
湘媚一起来的,冉慕彤要换来这处宫殿住,湘媚也想一起来,墨音没有反对,点了下头就转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