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感觉?”
“以后都见不到巽已了。”
“这里的人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见到。”
“荣华。”
“又怎么了?”
“既然这里的人以后都见不到了,我们为什么还要帮他们?”
“这个问题我们早已聊过。”
她回身看了看巽已离开的方向,心里是惆怅的。
荣华说:“不要想太多。”
“我也不想想,可是心里的确不是滋味儿,那么熟悉的人,以后去都见不到了,我舍不得。”
“舍不得也只有舍,因为我们原本就不属于这里,我们有我们的家要回。”
他抱了抱她,他晓得他的这个女人总是容易多愁善感,特别是在离别的时候。
冉慕彤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,回到营里就和湘媚一起做饭,崔旭坐在一边看,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又叹气。
湘媚跟她说:“别理那个二愣子,回来后一直这样,还总喜欢摸我的肚子,好似孩子在肚子里会不翼而飞。”
“崔将军这是太在乎,幸好我将崔将军安然无恙的带回来了,要不真觉对不起你。”
“这有什么嘛,大不了我再找一个。”
“你就是这样,嘴上不肯向着这崔将军一点,但心里同样很在乎。”
湘媚有些不好意思了,脸上红戏的。
崔旭在一旁看见,以为湘媚烧柴时被火灼红了脸,赶紧过来扶开湘媚,“夫人回帐子里歇一歇,烧火的事我能干。”
“你?”
“是的,为夫一定能把火烧好,多大点事。”
湘媚不放心,站在一边看。崔旭很用心是挽起袖子,拿上干柴就往灶堂里添,冉慕彤正在炒菜,只听一声裂响,炒花锅被崔旭扔进灶堂的干柴戳开一条缝,热油滴到火里,火苗一下子就窜出灶堂。
“你还说能干好,这不又弄坏了一口锅。”
湘媚气也不是笑也不是,说着就往崔旭耳朵上拧。
崔旭没敢躲,老实巴交给湘媚拧耳朵,戳坏了炒菜锅着实该罚。
冉慕彤只好去重新换一口锅来,湘媚拧崔旭一边去,“你去外面劈柴,你也只适合劈柴的活了。”
“是,是是是,多谢夫人手下留情。”
耳朵还在,崔旭连连赔笑脸,就像大难不死保着了一条命似的。
古尔走来看见,问崔旭说:“找了位看是小白兔实则是母老虎的娘子,崔将军有何感想?”
“挺好的。”
“哪里好了?崔将军,你这耳朵又红又肿,疼吧?”
“疼,但我还受得了,古尔,你也该成家到,到时候你就知道有娘子成天管教你是一种幸福,痛并快乐着。”
“我还是宁愿一个人过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没有两个人一起过过,过过了就知道我没骗你。”
崔旭心甘情愿,卖力地劈着柴,古尔只好一叹气,怪他自己没成亲体会不来啰。
荣华在擦拭佩剑,压根没荣华什么事,荣华又叫住了古尔,用过来人口吻对古尔说:“夫妻之间就是这样的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不用外人操心。”
古尔费解,“荣皇,是你打过荣皇后呢还是荣皇后打过你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