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隆恩。”
“你可以说了,说之前希望九皇叔能够明白,这是最后一次机会,而且无论九皇叔说与不说,说的又是不是真的,九皇叔都难逃一死。同样的,无论九皇叔跟我说了些什么,到最后我都不会杀婉郡主,我刚才已经说过了,婉郡主无罪。”
荣文楠听完,接连给荣华磕了几个头,眼里有了悔恨之意。
“陛下,是一个叫辛业的人跟我说婉婉遇险,说这一切都是皇后的意思,辛业还跟我说皇后苛待婉婉,囚禁婉婉,日日以折磨婉婉为乐,皇后怕事情败露,又不能一直扣着婉婉不放,所以就痛下杀手。”
“辛业?”
“臣凭记忆画了辛业的画像。”
荣文楠这就去将画像取来,双手递给荣华。
画像上的辛业是一个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的男子,荣文楠说:“听口音,辛业不是我大荣的人,臣判断最有可能来珑国,辛业个子瘦高,脸上和手上并没有明显的记号,臣这福画像只有五分相似,臣是武夫出身,实在是绘画不精。”
“我如果安排画师来,你可还能详尽描述出新业的容貌?”
“臣可以,臣绝对可以,臣到现在都还记得辛业的样子,就是臣画不出来。”
“那就这样,九皇叔今晚先好好休息,明天一早我便安排画师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荣华拿上荣文楠给的画像走了,一边走一边多看了几眼,认不出画像上的人是谁。
冉慕彤接上荣华,回到寝宫后,她也看了看画像,真心看不出来是谁,好似是一张陌生的面孔,但既然是陌生的面孔,又为什么双能够说出她苛待荣婉婉的话,虽然那些话都夸大其词,根本就不是一回事,但这个人晓得她曾经将荣婉婉软禁。
以为明天画师到了就能画出更清晰的辛业模样,但是她和荣华都没有想到,就这么一。夜的时间,一切又起了变化。
不知什么原因,荣文楠死在了房间里,第二天早晨婢子发现的时候,荣文楠的尸体都已经凉了。
逐风带着仵作前去验尸,荣华也去看看,荣文楠只有脖子上一处剑伤,通过伤口可以判断出荣文楠被人一剑夺命,而且伤口极细极深,行凶之人剑术之高超,而且下手干净利落,屋子里面也没有留下多余的痕迹。
辛业这条线索,如果就此中断了番。
冉慕彤不死心,让宫里的所有人,从值守的侍卫到做粗活儿的宫奴,排着队仔细辨认荣文楠留下的那张画相。
头一回辨认下来,无人晓得画像上的是谁,冉慕彤发了话,都好好想想有没有可能在哪里见过。
三天后,冉慕彤让所有人来辨认第二次。
这回终于有了发现。
有一侍卫想起一个人,“回皇后娘娘的话,前几天有一批药材送进宫里,押送药材的下人里,有一个和画像上的很像。”
冉慕彤立马去告诉荣华,逐风请旨,负备追查,从药材的来源入手。